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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東京客棧 (第3/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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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艱難。東京乃是京城,花費頗多,不可鋪張浪費。這轎子可不便宜,能走路便走路。僱輛轎子可花費不少,你們不可被矇騙。”种師道推心置腹道,隨即示意張明遠等人坐下來。

張明遠搖搖頭,樂道:“乾爹所言極是,可看著乾爹大病初癒,還要長途跋涉,實在於心不忍。轎子的確很貴,那隻好明日再說了。那轎伕不肯還價,還說出不起錢,別裝大爺擺闊。把我二人給氣的咬牙切齒,卻也無可奈何。”

費無極道:“乾爹年輕時候,想必也來過東京,可否講些故事,讓我們聽一聽。”種浩道:“你們真是孩子氣,總想聽故事。莫非小時候沒聽過師公講故事?”種溪道:“師公給我講過不少故事,我還記得歐陽修、司馬光、王安石、蘇東坡的故事,他們都與東京有故事。”

种師道笑道:“老夫年輕時候做過文官,也知道我大宋的文人墨客,頗為風流。小時候在洛陽度過童年也時常跟隨家父抵達東京。不過慢慢長大成人以後,就很少來東京了。畢竟跟隨家父鎮守邊關,這可是經年累月之事。想想看,多年以來,在西北時日很長,就想著有朝一日抵達東京。此番如若不是皇上召見,又送溪兒趕考畫科,恐怕難有機會來東京。種家軍還是要鎮守邊關,老夫的第二故鄉,便是京兆府和懷德軍。”

張明遠道:“原來如此,就是不知歐陽修、司馬光、王安石、蘇東坡,他們與東京有什麼故事了。還望乾爹說說看,讓明遠瞭然不惑。”种師道笑道:“歐陽修的科舉之路可謂坎坷曲折,仁宗天聖元年,十七歲的歐陽修應試未中,天聖四年再試又未取,兩次科舉都意外落榜。二十二歲時,歐陽修跟隨知漢陽軍的胥偃來到東京。天聖七年春,由胥偃保舉,歐陽修就試於東京開封府國子監,這年秋天,歐陽修參加了國子監的解試,在國子學的廣文館試、國學解試中均獲頭甲,成為監元和解元,又在次年的禮部省試中再次奪冠,成為省元。”眾人都嘆了口氣。

“天聖八年,歐陽修參加由仁宗皇帝主持、在崇政殿舉行的殿試,唱甲科十四名,進士及第。據歐陽修同鄉時任主考官晏殊後來回憶,他未能奪魁,主要是鋒芒過露,眾考官欲挫其銳氣,促其成才。”种師道笑道:“你們想想看,這歐陽修到東京,皆與科舉有關。想必沒什麼心緒遊賞玩樂。”隨即看向種溪。種溪道:“孩兒當以先賢為楷模,不敢遊賞玩樂。”張明遠、費無極、種浩面面相覷,樂個不住。

种師道嘆道:“再說司馬光,真宗天禧三年十月十八日,司馬光出生於光州光山,此時其父司馬池任光山縣令, 便給他起名光。六歲時,司馬池就教司馬光讀書,七歲時,不僅能背誦《左氏春秋》 ,還能講明白書的要意;並且做出了‘砸缸救友’這一件震動京洛的事。”費無極道:“司馬光小時候砸缸,這故事我們小時候早聽說過,可惜我們遇不到大缸,不然也砸一砸,一定很好玩。”種溪撇撇嘴,笑道:“無極哥哥真是孩子氣。”

張明遠示意他們別鬧,种師道又介紹道:“仁宗天聖九年,司馬光隨父親司馬池從東京出發,一路經洛陽、潼關、鳳翔,過秦嶺,前往興元府,出任利州轉運使,在棧道上遇到巨蟒,他沉著冷靜地手持利劍,扎進巨蟒的尾巴,使巨蟒疼痛得一震,滾下了深不可測的棧道下邊。你們聽了還以為這是神話傳說。”張明遠等人點了點頭,笑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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