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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月上賀蘭 (第4/8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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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收買質子軍,謀害寡人?我興慶府守衛有三重,除了質子軍、皇帝衛隊,還有興慶府京師衛戍軍。寡人豈能讓宋使全知盡知,今日派質子軍護送察哥和張明遠,便是讓真正的質子軍隱蔽,此番前來的不過是女扮男裝的麻魁軍。宋使連女扮男裝都分不清,豈能辨識寡人策略。想到這裡,使個眼色,示意他們不必擔憂。他們見乾順若無其事,也只好默然不語,靜觀其變。焦彥堅和乾順耳語幾句,退了出去,不知有什麼貓膩。費無極和種溪見他遠去,都嘀咕起來。

乾順心下也對察哥傷勢頗為擔憂,又見眾人心神不寧,須得安慰眾人一番,便道:“煩心事不必胡思亂想,諸位請喝酒,這賀蘭雪雖說有毒,也是摻雜了天山雪蓮、祁連山毒蜘蛛、崑崙山毒蠍子,如此煉成的雪水才有毒。察哥此番也是走火入魔,不然何至於此。寡人勸他不要歪門邪道,偏偏不聽,這下可好,害人害己。”不由嘆了口氣,緊皺眉頭。

張叔夜馬上追問道:“如何會走火入魔,傷到張明遠。”費無極道:“夏王,這‘月上賀蘭’難道與賀蘭雪有關?”種浩嘆道:“察哥王子的武功頗為玄幻,令人神情恍惚。”種溪驚道:“我今日才知察哥王子不只會帶兵打仗,武藝高強更是名不虛傳。”

嵬名安惠捋了捋鬍鬚,動了動眼角,疑惑道:“莫非晉王殿下用了有毒的賀蘭雪發內力?”景仁禮道:“還是舞文弄墨妥善,不似這般習武,又是毒又是氣,又是光又是煙,到頭來離不開人的皮囊。肉身如何百毒不侵,豈不可笑?”

景仁忠道:“詩詞歌賦雖絞盡腦汁,但不似舞槍弄棒,打打殺殺,這般血流成河,還淚流滿面。最怕中毒,這身體垮了,如之奈何?”

嵬名安惠道:“文武雙全才好,如若只是讀書,當金戈鐵馬而來,又當如何?須知文武之道,一張一弛。文武雙全,才可保家衛國。”

乾順道:“三位愛卿所言極是,寡人發誓不會習武,尤其與毒有關,倒是舞文弄墨、兵書戰策、國政大略,才是正道。察哥不聽勸阻,如何不這般自討苦吃。不過帶兵打仗也要身手不凡才是。察哥從小就喜歡舞槍弄棒,做哥哥的自愧不如。還記得小時候,我們到賀蘭山去打獵,察哥總是身先士卒,帶頭爬山,登高望遠。寡人卻萬萬不及,爬到半山腰便氣喘吁吁,實在爬不動了,我這弟弟還笑話我,說我真沒用。如今長大成人,他一回想起來只是咧嘴傻笑。如今我大夏實乃夾縫中求生存,寡人總攬全域性,察哥統帥大軍,寡人的江山社稷便高枕無憂了。眼下看到庶弟這般比武受傷,心中何嘗不牽腸掛肚,擔驚受怕,畢竟是一娘同胞,骨肉親情,難捨難分。”頓時神情肅穆,眨了眨眼睛,眼裡含淚。

嵬名安惠勸道:“陛下不必如此,晉王殿下,吉人自有天相,定會逢凶化吉,平安無事。”景仁忠道:“賀蘭山定會保佑,陛下不必擔驚受怕。”

景仁禮道:“陛下早已用寶鏡替他二人療傷,還有什麼不放心的?”乾順點了點頭,嘆道:“話雖如此,可畢竟此番他們皆是高手對決,不可掉以輕心。寡人自來主張凡事要謹小慎微,運籌帷幄,方可決勝千里。”

張叔夜道:“夏王果然非同凡響,不愧為青春俊傑,一代英主。三國時,曹孟德所云,‘生子當如孫仲謀。’豈不令人欽佩。”費無極道:“孫仲謀的確難能可貴,雖說生下來就坐享其成,可也是奇才,沒斷送江東基業,反而與群雄爭霸,成鼎立之勢,也是不簡單。”

乾順尋思,這孫仲謀哪裡比得上寡人,他只能守江山,寡人以後,要既坐江山,又打天下。讓我大夏如日中天!雖說寡人喜歡漢人文化,可也不能總聽他們吹捧漢人皇帝,如若這般,我黨項顏面何在?還是轉移話頭,說些與我大夏相關之事,豈不美哉,想到此處,馬上道:“且說說這賀蘭雪,不知諸位意下如何?”“恭敬不如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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