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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處理。
也就是說,當時在廚房裡,重力使不僅要清洗帶著血水的牛肋骨,還需要將它切割成合適的大小。
清柚回想起當時推開門,似乎空氣裡是有一種淡淡的鐵鏽味,只不過重力使離得太近,她的注意力都放在他身上海鹽與青茶的味道上了。
所以,重力使是不想讓她看到自己拿刀切割生肉的模樣?
“我只是不想前功盡棄”不是怕她會添亂,而是。
怕她會對這樣的自己產生恐懼?
清柚的心狂跳了兩下,在得出這個結論後有幾分不可置信。
那可是重力使誒,不可一世的重力使誒,居然會瞻前顧後,以至於會說出“前功盡棄”這種話來。
“怎麼了?”
察覺到清柚的視線,中原中也將切好的麵包用墊紙包好、遞給她,見她愣了一下,又挑眉笑:“不夠的話我這份給你。”
清柚搖了搖頭,接過,向他道了聲謝。
直到看著重力使收拾好瓷盤和餐刀,向廚房走去,才看著他的背影陷入沉思。
她一直都以為重力使的告白或許是一時心血來潮,或者有其他什麼想法。
但其實……或許……他是真心的?
這件事太過複雜,以至於等到晚飯完畢,重力使送她回家時,清柚都沒有想明白。
“明天有早課嗎?”出門後,中原中也問。
清柚回了一句“沒有”,想說些什麼,就被手機鈴聲打斷。
【清柚嗎?我現在在你家附近,你在哪裡?】
國木田先生嚴肅的聲音從聽筒裡響起。
國木田獨步是從東京馬不停蹄趕回來的。
今天有自己一向敬重的手工手賬匠人的訪談會,他本來打算當面表示感謝、併購買限定的線穿手賬,這一完美計劃卻被地鐵裡突然出現的炸彈狂魔所攪亂。
然後等到從頭腦發熱的反社會小鬼手裡救出另一個小鬼,就收到了自家後輩的訊息。
混亂程度一度讓他發出“你們究竟想怎樣破壞我的計劃才甘心”的吶喊。
但吶喊總歸只是吶喊,他的理想裡並不包括“視而不見”,因此趕在新幹線末班車停運前趕回來,不過是為了告訴自家後輩——
“誒?那個女孩子是電車爆炸事件的始作俑者?”清柚很是驚訝。
國木田獨步一推眼鏡:“這個描述並不準確,她的確是afia的一員,但實際的操縱者卻另有其人。”
他在清柚驚訝的眼神中繼續說道,“就是afia的禍犬,芥川龍之介。”
清柚曾經目睹過芥川對於名叫“鏡花”的女孩的操縱。
彼時她不過以為那是墮入黑暗的少年對身處光明少女的pua,但事情的真相遠比她所想的還要糟糕。
在禍犬的手裡被打磨成殺人工具,甚至被操控著製造出一起起危機事件。
清柚看向手裡的資料頁。
那個女孩子不過十四歲,才是上初中的年紀,曾經也父母雙全、家庭美滿,此刻卻在無法在光明之中苟活。
“要是讓野崎知道了,一定會很難過。”清柚說道。
國木田獨步不認識野崎,但從清柚的話中推斷出,大概是那個名叫“鏡花”的女孩子的熟人。
在偵探這一行,做多了就知道,唏噓或者難過都是無用,因為人的命運就像是溯流而上,無法更改。
因此,國木田獨步只是拿出鋼筆:“把你所知道資訊都告訴我,時間、地點、起因,越詳細越好。”
說起來,這還是清柚進偵探社以來,第一次做“筆錄”。
清柚:還真是,沒有想過會以這種形式出現。
等到將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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