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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是絕對稱職體貼的男朋友,悠真和他相處的時間越長,越能體會到成熟男性的魅力,舉手投足間都自帶磁場。
和月彥在一起,悠真總是會看到他不同的一面。
月彥對東京府甚至是整個日本的歷史從平安到現在瞭如指掌,本性矜持有貴族風範的他對新穎的舶來物品也毫不排斥,金錢與歲月賦予了他極深的閱歷與近乎無所不能的權力。
悠真以為月彥是名下有公司的富商,但在交往的過程中卻發現,實際上月彥的社會地位很高,他的產業眾多幾乎覆蓋所有的行業,就連吉原遊郭他都有涉獵,只是低調地沒有表現出來。
他知道這一點還是因為有一晚,悠真與月彥走在街上,聽到路過的男人讚美花魁鯉夏的遊街時,悠真遺憾起自己難得來到了這個時代,居然還沒有見過出名的花魁。
悠真好奇地對月彥說自己還未見過花魁,但剛說完,悠真就意識到他與月彥不再是單純的朋友了,怎麼可以隨口提花魁,這個時代的花魁可是和現世的意義不太一樣。小心翼翼地看著月彥俊美的側臉,悠真忐忑身邊的醋缸會不會發作,並且再三說明只是想看一看而已。
倒是月彥一反常態地一口答應下來,說他可以讓花魁為他遊街與花魁見上一面,但必須在他的陪同之下。
悠真狐疑地看了眼月彥。
他沒記錯的話,想要見花魁必須要面見三次以表達誠意,花魁並不是隨意拋灑重金便能見到的。
“你不會之前和她熟識吧?”悠真微微揚起了頭,語調意味不明地說道。
沒有正面詢問過月彥的年齡,但悠真與他相遇的時候,月彥看上去便是二十五六歲的青年狀態。現在五年過去,雖然月彥的外表沒有太大的變化,但悠真猜測月彥應該也有三十多歲了。
這個年代,三十歲還未成婚的男人確實稀少,特別是像月彥這樣有錢有勢的男人,但他還是不樂意月彥曾去過那種地方。
月彥笑著解釋自己與那花魁沒有發生過什麼,只是自己的屬下在她落魄時幫過那花魁,所以自己可以拜託下級幫一次忙。
“好吧,我相信你不會在這方面對我撒謊。”悠真鼓起了一邊的臉頰。
“我當然不會在這方面對悠真撒謊。”月彥無奈地說道,“我說過很多遍了,悠真是第一個讓我心動的人。”
“不過,悠真為我吃醋的樣子很可愛。”捏起悠真的臉頰,月彥輕笑了一聲,“而且,明明是你先提起的,我只是滿足你的願望而已,怎麼還和我生氣了?”
“你知道的,無論你提出什麼,我都會竭盡全力滿足你的。”月彥帽子下的眼神深邃,摩挲了一下悠真的唇瓣。
“月彥是故意的吧?”悠真錯開。
月彥攬住悠真,低頭淺嘗輒止,輕語承認莫須有的罪名:“好了,是我不對。”
被月彥好脾氣地安撫,他們約定好等下一次悠真休假的時候,再一起去吉原。
悠真有些沉淪於這段關係中,卻也忘不掉自己鬼殺隊柱的責任。
在又一次週末去月彥家的途中,悠真順道先去看望了他推薦的灶門炭治郎。
從回信中悠真得知灶門兄妹被鱗瀧收下,當他到狹霧山的時候,還遇到了回家修整的錆兔。
他正毫不手軟地訓練灶門炭治郎。
見灶門炭治郎從躲閃不及到接住了錆兔一次又一次的攻擊,悠真忍不住出聲稱讚。
“越來越有樣了。”
“白澤先生!”炭治郎剛放下刀,就看到了悠真的出現,他興沖沖地跑過來對悠真打招呼,“好久不見,看到你這麼精神真是太好了!”
“悠真,”錆兔隨手擦去汗水,也露出了微笑,“好久不見。”
“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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