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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下巴說道,“同時,saber的手被ncer的寶具所傷,無法自行治癒。”
“目前看來最清晰的一點便是,saber御主的下一個目標,大機率是ncer的御主。”
“saber的御主看上去不像是這樣的人。”悠真想起了站在騎士王身邊的白髮紅眸的女人,對她第一觀感不錯的悠真放下手坐起了身,對上費奧多爾的視線反駁道。
“身為caster的你還沒有發現嗎?”費奧多爾饒有興趣地看著悠真,“所以有時候,科技的力量反而比魔法或者異能更值得人去使用呢。”
清楚對方對這類超能力的看法,悠真也不覺得透過幾句話就扭轉他的想法,也沒有興致與他多爭辯,只是說道:“你發現了什麼?”
費奧多爾笑得神秘,手豎起放在唇間:“白澤君,你只需靜靜地看下去就好。”
見費奧多爾不願多說,悠真覺得無趣地躺了回去。
“你如果有看中結盟的人選就去吧。”悠真眨了眨眼睛,偏頭看向費奧多爾,“只希望你到時候遵守約定,不要許下什麼恐怖的願望。”
費奧多爾手挑起悠真的下巴:“白澤君對我很警惕?這是件好事。”
見悠真沒有太大的反應,他緩緩地貼近了悠真,眼中溢位了笑意:“你的確需要對我保持戒備才對。”
已經習慣了費奧多爾時不時的神經質,悠真聳了聳肩,妥協般地說道:“好的,好的。”
次日酒吧內。
悠真猛地給自己灌了一口酒。
“喝這麼多?看來悠真對昨晚還念念不忘呢。”太宰治揶揄地說道。
或許是酒意上來,悠真沒有太多被太宰治調侃的窘迫。
“啊,實在是沒想過會遇到這種事,如果早知道這樣,我就不回應聖盃了。”
悠真的話令太宰治不快地湊過去,故作滿臉委屈地說道:“悠真?”
聽到太宰治那顫抖的聲線,雖然表現得略為浮誇,但悠真還是察覺到了太宰治隱藏得不是很好的真實情緒。
暗歎口氣,轉過頭去,悠真一手攬著太宰治的脖頸施力讓他靠向自己:“太宰,你既然看了全部的過程,那也應該知道我的本性。”
悠真不清楚這個世界的太宰治是怎麼知道他的,也無意去探究更多。
畢竟知道得越多,就越容易糾纏得更深。
可在這場聖盃戰爭結束後,無論結局如何,悠真都會離開。
他甚至都不敢想,原世界的太宰治和中原中也他們在發現自己不在後,會是怎樣的反應。
所以這個世界悠真就更不願多深入。
和太宰治發生關係已是越界,不過對方正好目睹了他那糟糕的情史,悠真覺得現在是再好不過的坦誠時間。
“你看到的還只是我眾多情人中的一小部分而已,”放下酒杯,悠真直視太宰治那黑暗到深不見底的瞳孔,“太宰,即便如此,你也要跟著我走完這個聖盃戰爭嗎?”
長睫微微顫動,太宰治沒有言語,而是直接用行動回答了他的意願。
“嗚啊!”
一道驚慌失措的聲音打擾到了兩人的接吻。
鬆開摟著太宰治的手,悠真朝那個方向看去,是rider和他的御主。
rider穿著與他巨大的身軀有些格格不入的白色t恤衫,上面甚至印著誇張又醒目的logo“大戰略”。
而半躲在他身後的,就是名為韋伯·維爾維特的妹妹頭少年,也是rider的御主。
一位來自時鐘塔的年輕魔術師。
他似是才反應過來,黑色的眼眸中滿是對剛才自己出聲驚擾而產生的不安。
冰球在玻璃杯裡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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