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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格擋,釘子前段鋒利的螺旋狀金屬瞬間沒入我的右手,只剩下泛著光的釘子頭露在了面板外面。
隨後一股劇烈的疼痛感從釘子扎入的那個地方蜿蜒到我的小臂和肩膀,我的手心手背整隻手掌都開始像波浪一樣變形。
我痛得想要大叫,抬起了左手想將釘子拔出來,伊路米卻好像提前預判了,又‘砰砰’兩個釘子甩過來,一根固定住了我的左手,一根紮在了我臉上。
我不能動了。
也不能說話了。
……我擦。
“現在改變手的形狀和指甲的構造試試。”
伊路米的教學方法真是讓人不敢恭維,老是冷不丁地給人一釘子誰吃得消啊?要不是我比他菜我現在就給他點顏色瞧瞧了,等我學有所成牛逼轟轟了我就拿穿牆圈送他到非洲挖煤去。
我憋著悶氣凝聚身體裡可調動的每一滴血和每一塊肌肉,按照伊路米說的將被他紮了一顆釘子的右手變成利刃。
我繃緊了魚際,將掌長肌健收縮,骨頭和經脈在白皙的面板下以肉眼可見的狀態遊走。
掌骨、指骨、腕骨偏離本該待著的地方,飽滿圓潤的指甲像出鞘的劍一般向前延伸,手背的青筋宛如盤踞的蛇趴在自己的棲息地上。
我神奇地看著自己現在已經變成跟猛獸一樣彷彿能撕碎任何東西的利爪。
成功了誒!
伊路米收掉紮在我雙手上的釘子,我試了下沒有他的‘幫助’這下也能控制自己的骨骼和指甲了。
“只要施加一點壓力就可以做的很好,”殺手先生讚賞般地點點頭,也不知道是肯定他的壓力式教學很有成效還是肯定我孺子可教:“下午一起出門吧。”
我拔掉伊路米紮在我臉上讓我不能開口說話的釘子還給他,捏了捏發麻的嘴唇:“去哪裡啊?”
伊路米要帶我出門總不見得跟基裘一樣帶我下山做美容吧?再說他讓我去抓雞的時候不是說了下午學解剖嗎?
“出個任務,就用任務物件來進行解剖教學吧。”
“……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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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路米親自下廚煲的雞湯我都吃不出來味兒,他說的解剖教學讓我一直心神不寧,我還以為也會用動物或者標本來上課呢,結果是用活人……
雖然知道揍敵客家是靠殺人當業務來賺錢的,但讓我親眼去見證業務流程就讓我很eo了。
基裘在吃飯間問了下我的教學進度到哪裡了,伊路米說下午帶我一起去做任務,我忙不迭插了句嘴:“我跟著你的話一定會拖你後腿的伊路米……你真的要帶我一起去嗎?”
“問題不大,”他頭也不抬地說:“因為任務很簡單,提升一點難度也沒關係。”
“……”真是又扎心又讓人傷感的回答。
基裘在聽了伊路米的話後電子眼一陣亂閃,她大概覺得我們的感情發展的不錯,還興奮地握住了坐在她旁邊的席巴的手:“老公,看到孩子們現在的樣子就想起了當初的我們,你還記不記得你第一次帶我出任務的時候我穿的什麼衣服?”
突如其來的送命題讓猛男正往嘴巴里送的蟹腿掉在了桌子上,他愣了一下,回答道:“當然記得了。”
索性基裘沒有繼續問席巴她穿的是什麼顏色什麼款式的衣服,開始興致勃勃地講起了她跟席巴是怎麼相識相戀然後結婚變成雌雄雙煞(bhi)的故事,因為講得太過生動,我都忘了自己即將變得跟故事裡的她一樣要跟在伊路米後面去殺人了。
我豎著耳朵追問:“然後呢?”
正講到基裘跟席巴鬧彆扭,在‘你聽我解釋’‘我不聽我不聽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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