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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被他按住頭,被動遮蔽了所有視線。
沒有得到“隊友”的回應,白髮男人頗為遺憾地收回視線,衝坐在地上那人身上鬆鬆垮垮的襯衫撇嘴示意。
“他身上穿的衣服都是我的,來看一眼不過分吧?”
安室透冷笑:“過了今晚就是我的。”
五條悟:我就說這傢伙是個人渣吧!
他站直了一些,松田伊夏想抬頭卻沒法擺脫這傢伙的手,又用擬翼使勁在後面戳自己老師。
那對鋒面狹長的擬翼側面和尖端都似巨大的刀刃累疊而成,捲起來才勉強收起攻擊性。
背後捱了幾下“擬翼の刀片鐵拳”,白髮男人有種自己在按摩店做推拿的感覺。
他不忘尚未平息的戰火:“我可不是趁著對方有傷還要動手的人渣。雖然他的傷一大部分是我(訓練)造成的就是了。”
說罷,五條悟略微鬆開手低頭,終於和松田伊夏對上視線。
一大部分,是他造成的,傷口。
安室透:“……到底誰是人渣?”
他額頭青筋重重一跳。
再次挑釁完,五條悟低頭用眼神嘲笑了一番對方堪稱推拿的“捶捶樂”擬翼,被少年黑著臉發力在後腰重擊一下,立刻齜牙咧嘴起來。
疼痛襲來的一瞬他下意識反擊,反手用咒力攥住擬翼中部,少年立刻低頭也“嘶”了一聲。
金髮男人幾步上前,扣住了對方按在松田伊夏後腦上的手。
他的面色徹徹底底陰沉下來,甚至連之前偽裝用的笑意都全數褪去,外殼盡數崩裂,唯有眼底再不掩飾的怒意和危險像海潮般翻湧。
“滾出我·的房間。”安室透一字一句。
鉗住手腕的五指攥緊,手背青筋暴起,看上去比起僅是捏住,他更想用手槍射斷對方的手腕。
五條悟動作微頓。
對方用力攥著他的手,驚人的爆發力集中在一處,像是身軀下裂開一道缺口,從中可以窺見體內岩漿的燙度。
但卻不是直接把少年從他手裡拉開。
為什麼?
幾秒後,白髮男人突然瞭然。
因為對方以為剛才松田伊夏那聲短促的痛呼是被自己扯拽了頭髮,才突然卸下所有周旋和偽裝,直接毫不客氣地撕破即使劍拔弩張也勉強維持在一個界限的平衡,強硬要求他離開。
而沒有直接把人從自己這裡拽走,是因為自己的手還貼著松田伊夏後腦,怕將人拽走時會再次傷到少年。
所以才捏住了他這個始作俑者的手腕。
比起“冤,真是千古奇冤!”的埋怨,五條悟反倒先在心裡感慨了一聲:嗚哇,還真不得了。
透過那層薄薄的眼罩,白髮男人將對方上下打量了一遍,忽得鬆開手笑起來。
他將兩隻手舉在頭邊,輕飄飄地:“好,我投降了~”
說是投降,但男人臉上的笑意和語氣仍然讓人火大。
安室透在他拉開距離那刻站至少年旁邊,強硬地用自己的身體將兩人隔開,眼神裡驅趕意味明顯。
五條悟腳步輕慢地走到浴室門前,忽得轉頭摘下眼罩,伸手扶著門框悲愁垂涕:“伊夏,你這隻偷腥的壞貓!真討厭,如果膩了記得回來哦,隨時都可以來找悟先生~”
話尾,他用被假哭出的眼淚潤溼的藍眼睛衝少年做了一個k。
松田伊夏:“……”
安室透:“……?”
他緩緩閉目。
沒法習慣,他還是沒法習慣這個。雖然在狗卷棘被搭訕的時候他也經常和同級生一起出擊,扮演對方池子裡的魚,但是五條悟每一次的登場方式都……
過於誇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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