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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松田伊夏慵懶地點評:“你可以用兩分鐘把我掐死,然後處理屍體,再假裝洗漱完回房間發現窗戶破開,我疑似被闖入的野獸挾走,去通知其他人,而屋外的暴風雨也會掩蓋所有拋屍的痕跡。親愛的殺人犯先生,如果想以去衛生間所以沒有第一時間發現屋內異常為藉口給自己製造作案時間,你現在只剩下三分鐘殺我並拋屍……唔……”
他話語止住,從喉嚨裡小心扯出痛呼。
金髮男人加重力道,按在那些淤青上,疼痛瞬時自脖頸竄至全身。
居高臨下地看去,少年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慌亂,他眼眸裡甚至隨疼痛閃出幾分驚奇的笑意,好像被他這個行為取悅到一樣。
他大方仰起頭,就這樣交出自己脆弱的脖頸,甚至猶有餘閒地建議:“可以再重一點。”
脖頸間按著淤青的手突得收回,松田伊夏懶懶地哼出一聲疑問,正要說話忽覺下顎一疼。
男人輕鬆控制住他的下巴,兩指撬開唇齒按了進去,精準地鉗住猩紅的舌。
“唔……?”
少年揚眉看他。
“今天沒戴那些花裡胡哨的東西?”男人問。
一枚前後皆為銀色圓球的釘貫穿舌面,寡淡普通的模樣反倒產生了和鐐銬同等的視覺效果,像落在舌上的懲戒。
“唔…你……喜歡晚上那種?”說話時下意識合唇,牙尖抵在對方的手指上,松田伊夏調笑道,放任對方隨意揉捻自己的舌面,“洗漱的時候換了。”
花紋繁雜的釘飾會隨動作磨動口腔上顎,他平時更偏向於戴這種普通的款式。
安室透沒有理會他的調笑。
他像是要確認什麼,用兩指一前一後捏住那根短釘,向外拉去。
被舌釘固定的舌被迫配合他的動作,探出唇外,毫無保留地朝著對方展示所有。
松田伊夏終於略微皺起眉頭。
“疼?”金髮男人問,“打的時候。”
疼?舌面不同於其他地方,要小心避開舌繫帶或出血大的位置,穿孔針穿過時必須要緩慢而精準。
於是痛感綿延漫長。
少年眼眸裡飛出兩抹揶揄的笑意,彷彿那雙有言的眼睛在笑著問對方問這句話是否出於心疼。
但是唇齒被撬開,舌頭被捏著揪出口腔,他只能略微點頭,作為回應。
帶著輕微事情脫離自己掌控的狼狽。
但本人又似乎樂見其成。
安室透微眯起眼睛,沒客氣:“你戀痛?”
他早在咖啡廳衛生間同對方糾纏時就有過這個猜測,現在幾乎可以篤定。
少年那副肆無忌憚又毫不惜命的模樣一部分出自一種根深蒂固的對自己的忽視,另一部分似乎又出於一種有些扭曲的對疼痛的迷戀。
無論是哪一部分,都能讓安室透內裡屬於降谷零的部分血壓升高。
再者。
想到在穿這枚釘飾時,少年要坐在椅上乖順地朝著別人張開嘴伸出舌頭,讓醫用鉗將其牢牢固定,然後溼著眼睛等穿引針刺過舌面,他就一陣莫名的心煩。
心中已經有了答案,鬆開兩指,他隨意抽過旁邊的紙巾擦去手指上的溼潤。
松田伊夏輕咳幾聲。
“你從哪裡得到的答案?”少年追問,他臉上沒有絲毫被戳穿亦或誤解的慍怒,在這方面的容忍程度同他的行事準則一樣,是一個大寫的隨便。
神色也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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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安室透在搖曳的燭火中自少年的過去捕捉到了一抹裂痕。
人的喜好不過是過往一切殘片的累疊,他想抽絲剝繭,卻被對方滴水不漏的外殼擋在外面。
金髮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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