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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正有人盯著自己,滿心疑慮地抬起頭,卻只見正安安靜靜低著頭喝粥的祁聿風。
雲舒在將祁聿風撿回來的第一天就將他身上的那件西裝清洗乾淨了。
西裝的款式看起來很精緻。即使雲舒從未了解過,也能從西服的面料和剪裁上看出它的價值不菲來,隱隱猜測祁聿風大約並不只是一個受傷昏倒在路邊的普通人那麼簡單。
但當雲舒將祁聿風送到小區樓下,看見一輛深黑色的賓利正停在小區門口,忽然想起自己前幾天在名車品鑑雜誌中無意間看見過的這輛車的價格時,他還是有些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身處在一個漫長而真實的夢境中。
西裝革履的司機從駕駛位置上走下來,祁聿風從他手中接過一隻黑色錢包,在雲舒茫然的視線下神色淡淡地抽出一張銀行卡遞給雲舒,姿態就像在路邊隨意摘了一支狗尾巴草一樣隨意。
雲舒不太理解這些有錢人的世界,猜測祁聿風大概是在為他的好心救助支付補償金。只是這筆錢的數額想也不想就知道會有多大,雲舒並不覺得他這幾天帶給祁聿風的幫助應該換來這麼多的酬金,最後還是退後一步有些惶然地拒絕了。
雲舒不收,祁聿風也沒有強求,只是在臨行前回頭看了眼雲舒。
祁聿風看雲舒的這一眼很特殊,目光不像是在看一個剛剛認識不久的陌生人。更像是揹著獵槍的獵人無意間在樹上看見了黑熊的抓痕,臨走時回過頭深深看了一眼,為下次捕獵留下最為深刻的烙印。
只是當時的雲舒還不太敏銳,沒有意識到祁聿風的這一眼究竟代表著什麼。只覺得祁聿風是一個不善言辭的人,回頭看的這眼應該是在向他告別。
雲舒剛剛進入實習期,每天的日子都很忙,時間久了都要漸漸忘了還有祁聿風這麼個人。
直到有一天雲舒無意間在新聞中看見一個姓祁的政員。因為這個姓不太常見,雲舒很快想起祁聿風,又想起他那副一看就不是尋常人家出生的模樣,心中忽然出現一種莫名的直覺,搜尋之後果然在這名政員的家屬一欄看見了祁聿風的名字。
父親是省級幹部,母親是知名企業家。祁聿風和雲舒之間的距離過於遙遠,要不是因為颱風天的那場烏龍,雲舒覺得自己這輩子都不可能會和祁聿風這種人有任何的交集。
但某一天雲舒卻很巧合地和祁聿風再次偶遇了。
雲舒剛開始還覺得神奇。但不知道從哪一天開始,雲舒總是會莫名地和祁聿風碰見,有時是在寵物醫院,有時是在醫院對面的商業街,有時是在小區門口。
時間久了,雲舒竟然也就習慣了,只覺得自己大概真的和祁聿風這個人很有緣份。
雲舒也是在學習課題的時候正巧碰見了牽著狗來看病的祁聿風,才知道有一條長毛西施犬最近寄養在了他家,因為近期天氣太悶得了面板病,經常掛寵物醫院的號,所以他們才總是能在醫院附近遇見。
負責這條西施犬的主治醫生是雲舒的導師,祁聿風有時正巧趕在雲舒的下班時間過來看病,他們就會一起去醫院附近的餐館吃飯,每次吃完祁聿風都會堅持送雲舒回家。
雲舒雖然覺得他和祁聿風完全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但相處的時間久了漸漸也把祁聿風當成了朋友,毫無知覺地陷入祁聿風為此編織的虛偽陷阱中。
所有的一切在雲舒二十二歲生日的這天發生了驚人的轉折。
那天原本應該是極為平靜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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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在一個寵物醫院的女生鼓起勇氣向雲舒表白,雲舒雖然覺得驚訝,但反應過來後還是非常禮貌地拒絕了。
今天實習的任務很多,雲舒工作完後感覺很累。回到家時先喝了口水,給父母打了電話,又回覆完朋友的祝福資訊,忽然就覺得昏昏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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