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那是梅花胎記? (第1/2頁)
一聲閃電劃破天際,大門又被猛得開啟,凌雪一身白衣站在那裡,殘忍又美麗。
“走吧,蕭承羽。”
她走到屋角,將那白幔猛得扯下,用手一掃,“還有他,一起吧。”
蕭承羽這才仔細看向那一直藏在白幔後面的人,那人的頭被鐵質的罩子罩在了裡面,舌頭估計被什麼壓制住了,多天來一直靠一條羊腸的軟管進食,手腳都被鐵鏈緊緊拴在牆上,動彈不得,左側的胳膊上一根同樣的軟管伸了出來,有血不斷的流了出來,用一個黑色的容器收集。
難道,這些天來喝得藥汁裡的血來自這人?
蕭承羽被人粗暴的從床上拉起來,走到門口的時候,一道閃電又在空中劈開,屋內如白晝一般。
蕭承羽瞪大了雙眼,那鐵頭人脖頸後面的梅花胎記一閃而過,而後屋子內又重新陷入黑暗,蕭承羽也被人推搡著帶出了屋子。
蕭承羽一身白色單衣,被人綁在一個巨大的鐵籠裡,手腳雖然仍然被鐵鏈綁住,卻可以在一定範圍內活動。
正在疑惑間,凌雪將鐵頭人也推了進來,但他的四肢卻緊緊的被綁在籠中的鐵環中,動彈不得,吃喝拉撒都不能自主。
蕭承羽這才發現給自己的活動範圍正好能走到鐵頭人面前,他記著剛剛看到的胎記,雖然鐵鏈沉重,還是撐著身子走到了鐵頭人身前。
凌雪卻反常的並未阻止,她輕輕擺了擺手,一塊巨大的黑布從鐵籠的頂部落了下來,像極了那次去人口集市的情形。
鐵籠內黑漆漆一片,完全沒有一絲亮光能夠進來,蕭承羽雖然走到了鐵頭人身前,卻無法近距離確認胎記的形狀。
鐵籠內密不透風,蕭承羽本就身體虛弱,胎記…
【承羽哥,你來了?】年少的宇文耀剛剛受了父親的責打,他可憐巴巴地看著正在讀書的蕭承羽。
【文耀,怎麼了?是又受責罰了嗎?】蕭承羽注意到宇文耀的小情緒,輕輕將書放在書案上。
宇文耀見蕭承羽看到了他,喜笑顏開的湊了過來,【我就說承羽哥最疼我了,哎呦。】
一時忘形動作過大,牽扯了背後的傷口。蕭承羽見狀寵溺的搖了搖頭,示意他去下面坐好。
宇文耀還想再磨蹭,就聽見蕭承羽說,【坐好,我幫你上上藥。】
宇文耀瞬間喜笑顏開,屁顛兒屁顛兒坐好,呲牙咧嘴的將上衣脫下。
後背露出了縱橫交錯的棍棒打過的痕跡,蕭承羽從身旁的櫃子裡取出金創藥,輕輕的抹在他背後的傷痕上,自然脖頸後方的梅花胎記也看在了眼裡。
蕭承羽的頭離得很近,撥出的氣打在宇文耀的背上,麻麻癢癢的,陽光灑下來,甚至能清晰的看到宇文耀背上細密的容貌。
【老師,為何會對你發這麼大的火?】蕭承羽輕聲問道。
【我只是為殿下您鳴不平,要去陛下那裡告她陳妃一狀,好好說說承羽哥這些年受得委屈。】宇文耀氣呼呼的,絲毫沒有注意到蕭承羽正在敷藥的手停了下來。
【下次不要再這樣做了。】停了片刻,蕭承羽小心的將眼裡的淚水收好,聲音和往常無二。
【可是,承羽哥…】
【我說了,為了我,也不要再做這件事。藥敷好了,穿好衣服吧。】蕭承羽站起身來,後背朝著宇文耀將開啟的藥罐收起。
【宇文耀,今天我累了,你也受了傷,就不要在宮中多留了。】
【承羽哥,你生氣了嗎?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說到這裡,蕭承羽開口打斷了他。
【沒有。我只是怕你受傷,因為我…】最後幾句話,蕭承羽的聲音極小,小到只有他才聽得清楚。
昏睡中的蕭承羽不知何時歪倒在了身旁鐵頭人的胸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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