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拿蘇明樟來撐撐腰 (第1/2頁)
宋珩看到她呆住的表情,以為她是歡喜過頭。
他道:“蘊兒,我知道你一直惱我退婚一事,但是這是太后和江太傅的意思,我也沒有辦法,我娶你二妹妹,為的還是能與你成為一家人。”
“只要你肯跟我回去,我就去求太后,讓你我來生下皇子,我知道你不願委身於他人,我亦捨不得!”
“蘊兒,你說句話呀!”
他見江蘊一直不回應,實在有些著急。
江蘊也不是不願說話,實在是被他這番言論驚得三觀稀碎。
他宋珩自詡君子,為什麼實際做起事來,能無下限到這番田地?
他棄了她娶江晗不說,還能在與江晗有婚約的情況下來說要與她……這樣混淆皇室血脈的大罪,也絲毫不放在眼裡。
這樣的雜碎憑什麼能入仕?
江蘊冷笑了一聲,再次後退半步,“宋大人所言奴婢不明白,想來大人是認錯了人,但大人方才之言聽起來已經觸了國法,奴婢聽著惶恐。”
“你!江蘊,你還會惶恐?
身為太妃敢逃出宮,你已經是死罪,你還不知珍惜機會?
你知不知道,一旦被發現後宮有孕的江太妃失蹤,你全家都會遭受牽連!你連血脈至親的不要了嗎?”
“什麼?”江蘊故作震驚,“宋大人是說後宮有孕的太妃不見了?那應當速速去尋才是,為何要與我一個相府奴婢糾纏不清?”
宋珩皺起眉頭,微微歪頭打量江蘊,見她一再強調自己是奴婢,臉上沒有半分羞惱之色,他嫌惡道:“江蘊,我以前怎麼沒看出來,你骨子裡這麼奴性?金尊玉貴的太妃不當,就喜歡一口一個奴婢的自稱,怎麼,伺候他蘇明樟你很驕傲?”
“什麼驕不驕傲?奴婢不過是儘自己的本分罷了,宋大人何故硬要將奴婢說成是太妃?莫不是得了什麼癔症,奴婢去請郎中來給您看看。”
江蘊總算尋了個理由開溜,她一說完就邁了步子往外竄。
“你站住!”
宋珩知道嘴上說沒用,乾脆直接上手拽住了她,江蘊覺得自己手腕處一緊,隨後整個人被拉得往後倒去。
眼看人就要倒到宋珩身上,她用力一推,把宋珩往後推的踉蹌了幾步,自己則是撲倒在地上。
宋珩已經怒極,一把又將人扯起來,手死死捏著她的手腕,“怎麼?以前這雙用來抱我的手,現在卻用來推我?江蘊,你好好告訴我,你是如何用你這雙手伺候蘇明樟的?現在攀上高枝,看不上你宋珩哥哥了是嗎?”
江蘊抬頭瞪著他,亦是怒得兩眼泛紅,正欲張口諷刺辱罵,怎料宋珩又鉗住她的下顎,道:“呵,或許不止是這雙手,還有你這張嘴,這副身子!先是粘著我,後又去給了先帝,現在又淪為蘇明樟的玩物,江蘊,你真命裡犯賤,除了這張臉,全身都墮落不堪!”
江蘊在深閨中長大,論嘴哪裡說得過宋珩?他以前誇她姿色,贊她性情,現在卻三言兩語將她說得跟娼妓無二,這些話無異於是對女子最大的侮辱。
她感覺一口氣憋在胸中,上不去下不來,沉默少頃後,竟選擇撲哧一聲笑出來。
“宋大人,奴婢是相府的奴婢,你莫名對我這般侮辱,是不是有意折辱相爺?俗話說打狗還要看主人呢,宋大人怎麼連這點分寸也沒有?”
她能怎麼樣?打也打不過,罵也罵不過,唯一能做的就是拿蘇明樟來撐撐腰。
但這話無異於進一步激怒宋珩,他手上力道越來越重,“賤人,你拿蘇明樟來壓我?”
江蘊吃痛,被他抵著脖子推到座椅上,發出碰撞的聲響。
“啊!”
就在她險些被掐出眼淚時,宋珩突然驚呼一聲,抽開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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