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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查過閆鐸,雖然能查到的資訊很有限,但聊勝於無。
在家庭情況上,閆鐸母親去世得早,他父親在多年前再婚,今天隨病患一起來的女性oga應該是閆父二婚的配偶。 ∴
oga保養得很好,臉上畫著精緻的妝,若是和躺在手術檯上的閆父站一起,肉眼看能差出最少二十歲。
他人的婚姻是真愛還是利益都和旁人無關,於萬也沒有八卦家長裡短的閒心,她從看到閆鐸開始,在意的只有他的臉和木質香的資訊素。
他很像,按照年齡推算也差不多,可於萬沒有其他能確定猜想的證據。
也許可以找機會接近他的家人探探口風。
閆父的手術很成功,生命體徵平穩後從icu轉移到病房,閆鐸偶爾會來看一看。
他每次來只進病房打個照面,半分鐘都待不到,比上班打卡還要敷衍,剩下的時間則在手術室外或辦公室溜達,不是想堵於萬,就是想給於萬添堵。
不過這是他單方面認為,在於萬眼裡,他幼稚的操作最多算無聊中的消遣。
昨晚下了一整宿的小雨,今日天氣更加寒涼,開著中央空調的室內暖和的外面像是兩個季節。
正是午休時間,於萬把空調溫度調到最高,趴在桌子上閉眼休息。
空調出風口在她背後,暖暖的氣流撲過來舒服極了。
閆鐸一點都不見外地直接推門進來,見於萬正在睡覺,悄無聲息地走到她旁邊,一隻手伸到她眼前試探性地晃了晃。
沒反應,真睡著了?
他笑了笑,將一根菸叼進嘴裡,點燃,深深地吸了一大口。
他含著煙不斷湊近熟睡中的於萬,打算悄悄地渡一口煙進去。
眼看即將貼上她紅潤的唇,閆鐸已經提前享受得逞的愉悅感,卻是在近在咫尺時,突然有隻手捂住了他的口鼻。
他猝不及防地反被煙霧嗆到,“又裝,你可是知道怎麼能騙到我啊!”
於萬保持趴桌子的姿勢,慵懶地睜開眼,“醫院室內禁止吸菸。”
“哦?我吸菸了嗎?誰看到了?”閆鐸笑著狡辯。
於萬眼睛瞟向他夾煙的手。
閆鐸傲慢地哼一聲,用牙咬住菸蒂靈活地轉了一下,竟把煙整根反向含進了嘴中。
他挑釁地朝於萬笑,彷彿在說,看,沒有證據了吧。
於萬嫌他幼稚,也不想讓他太得意,便勾勾手讓閆鐸彎腰湊過來,擼貓一樣用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撓他的下巴,在他正舒服時驟然屈指在喉結上重重一彈。
“咳咳”
閆鐸嗆得不輕,舌頭差點被菸頭燙到,吐出煙惡狠狠地咬著牙。
於萬沒時間陪他繼續玩,無視他怒目圓瞪的眼神收拾桌面。
被忽視的閆鐸一拍桌子。
於萬側目,將鼻樑上的眼鏡扶正,“我要工作了,出去。”
“操!你把我當小貓小狗打發呢?”閆鐸道。
“你要這麼想我也沒辦法。”
“你!”
於萬看了看地上的煙:“把你的東西帶走。”
閆鐸憤憤地撿起煙揣口袋裡,手撐著桌面,不死心地再次湊近,“沒良心的,走前得親一下吧。”
於萬連人都不是,要良心做什麼?再說有良心也不能見誰都親一口。
她不為所動繼續做自己的事,抬手指向門口,“三秒鐘,否
則我不介意動手請你出去。 ”
“呵,你真當我打不過你?”閆鐸嘴上這麼說,卻沒再放肆。
倒不是怕交手,而是預感再招惹下去於萬又要生氣,她一生氣就會擺冷臉不說話,饒是用各種無賴辦法也撬不開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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