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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麼?”
“閆鐸?他能做什麼?”
於萬料定他會知道,畢竟,白副官是裴叢隸留在自己身邊的眼睛。
“白副官怎麼和你說的?”
裴叢隸道:“你被刀割傷,流了很多血,現場你旁邊只有閆鐸。”
他眼神冰冷到有強烈的殺氣,“他對你動手了?”
“嗯……你應該想想,他要真對我動手,我會只傷了根手指?”按照白副官的視角,割傷,流血,只有閆鐸,三條資訊確實是事實,可聽起來實在過分誇張。
於萬想,白副官的工作好在是協助統籌,這要是負責談判,一方手滑摔個杯子他都能傳成摔杯為號立馬開炮。
“我當時在削蘋果,閆鐸不小心撞到了櫥櫃,我聽到聲音手抖,手指讓削皮刀劃了個小口子,就是這樣。”
裴叢隸沉默了幾秒,看向纏得嚴嚴實實的紗布,“我看看?”
“過兩天吧。”於萬瞧他現在的表情認真謹慎,雖不知裡面有多少真情實意,但到底人家能有句話,這份心意送到了,於萬也理所應當地親吻他的眼皮,含情脈脈地回他:“別擔心,傷口很小,不給你看是因為現在拆紗布會疼。”
“閆鐸……他……”
“真的和他沒關係。”
裴叢隸冷峻的臉在朦朧的燈下異常英俊,因為懷蛋的緣故,他現在的胸肌比閆鐸更飽滿,從上到下手感好到沒話說。
“裴上將,你要上綱上線借題發揮嗎?”於萬忍不住又在他喉結上吮了一口,隨即摟著他的腰,含笑道:“讓我開心點,我給你做偽證。 ”
作者有話說:
小閆:我呢?我呢!我算什麼!
◎你什麼眼神?你懷疑我! ◎
閆鐸沒想到於萬會劃傷手。
他被氣得怒火蹭蹭往上冒,悶頭在原地轉圈忍著不跟她發火,實在沒忍住才朝櫥櫃踹了一腳。
那一腳把櫥櫃門都踹變形了,可見當時聲音絕對不會小。
他下午半天都心不在焉,煙抽了一根又一根,到了晚飯時於萬也沒來餐廳吃飯,他更不得勁,想要去看看她是在睡覺還是怎麼著,到了三樓卻見白副官門神一樣守在樓梯口,看他的眼神和看嫌疑犯一樣。
“閆上將,你的房間在四樓。”
這次行動由裴叢隸負責,閆鐸只能申請到協助調令,他寧願給裴叢隸做配合也要過來,可見在意程度非比尋常。
白副官是裴叢隸的親信,重任在即,閆鐸沒跟他一般見識,眼睛往空蕩蕩的樓道里看一眼,仰著下巴切了一聲,轉身往樓上走。
在三樓走廊盡頭的房間裡,於萬正依靠著床頭看錶演。
表演的主角是裴上將,他像一個木頭做的人偶,手腳四肢被透明的絲線吊住,面紅耳赤地按照操縱者的想法行動。
他二十七了,是會有易感期的alpha ,用手這種事他當然做過,只是以往是自己一個人看著畫像做,不似今天面對真人,九年間偷偷想著她自我解決的事彷彿從暗處搬到了檯面上,讓他萬分羞恥。
他放不開的動作很浪費時間,於萬用腳踩他,朝他揚起纏著紗布的手指:“長官你是在敷衍我嗎?你每次明明吃得下三根。”
腳趾從下踩到上,攀到他的肩膀。
每個生物都有弱點,像蛇的七寸,貓的肚皮,於萬的弱點是後長出來的尾巴。
軟趴趴的使不上勁,深潛不行,打架不行,擬態成人腿時跑得也不夠快,非常沒用。
而且,還很敏[gǎn] ,對疼痛敏[gǎn] ,對其他的也敏[gǎn] ,比如尾巴尖被吸吮時,她能清晰地感覺到口腔裡的溫度和運動。
她對裴叢隸笑,看他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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