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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叢隸的記憶七零八碎,但到底不是完全忘記。
他垂眸看向於萬的腳,模糊的記憶湧上腦海,剛喝完水的嗓子突然乾渴得緊。
“記得,一些。”他說。
“記得就好,畢竟若全都由我來說的話,怎麼都存在扭曲事實造假的嫌疑。”她朝裴叢隸招招手讓他坐到旁邊來,像是真的在幫他回憶事情一樣耐心地引導:“說說看記得哪些?你在這做了什麼?”
裴叢隸凝聚在她腳上的眼神瞬間閃躲開,在她同側的位置坐下,咕咚咕咚幹掉杯子裡的牛奶。
他緊緊握著空了的杯子,努力抑制住結巴的毛病開口:“我,碰了你。”
“碰了哪?”
裴叢隸耳朵紅得發燙。
他一面為自己的行為感到羞愧和尷尬,一面又忍不住分泌口水。
想碰觸,想□□,想讓她渾身沾上他的氣味,像做標記一樣霸佔為他的所有物。
哪怕易感期時失去理智記憶混亂,但他清楚,他的所作所為不是稀裡糊塗地發瘋,而是讓慾念毫無約束釋放的結果。
以前易感期是alpha暴力發洩的本能,這次是alpha掠奪獨佔的慾望。
她總是能輕而易舉地勾起他壓在心底最不敢放縱的劣根性。
裴叢隸猶豫了半晌,想到今天來的目的深吸一口氣,把杯子放到茶几上,小心翼翼地去抬於萬的小腿,讓她側過身,腿搭在自己腿上,把她冰涼的腳握在手心裡。
做完這些他又垂下頭恢復了冷肅沉默的樣子。
一字未說,行動已經是他的答案。
於萬動了動腳趾,“不嫌髒啊?”
裴叢隸稍怔,悶聲搖了搖頭。
他在清醒時做到這一步已經做了極大的心理鬥爭。
如果此時面對的換成其他任何人,裴叢隸不會這樣自覺形穢,只有於萬,他會覺得處處配不上。
結巴嘴笨的毛病,同是alpha的性別,不夠柔軟的手感,還有……髒了的身體和卑劣的心思。
可怕的是這份卑劣非但沒有在九年時間裡逐漸淡薄,反而像發酵的酒愈演愈烈。
所以她怎麼會髒?明明髒的一直都是他裴叢隸。
從外到內的髒,甚至明知配不
上還恬不知恥地想來求證一件事。
他想知道,有沒有可能,於萬會對他的身體有一點點興趣。
可要問這種話,裴叢隸總覺得會汙了她的耳朵,話到嘴邊又不知如何說出口。
他沉默,用火熱的掌心焐於萬的腳底和腳背,覺得她的腳涼得發冰,又把手搓得更熱乎了一些繼續焐著。
裴叢隸一不說話,於萬就覺得他憋著事在懷疑自己。
她抽了下腳讓裴叢隸抬頭,俯身過去用手指擦掉他嘴角一點白色的牛奶漬,似笑非笑地催促: “後面還有呢,繼續說。”
四目相對,裴叢隸欲言又止,在她瀲灩的眸光中心尖顫得厲害,“後面,我看不到了。”
“看不到了?”
“眼睛看不到,手腳也……。”他頓了頓,幾個呼吸後才道:“你和我做那件事,有沒有感覺噁心或者,不舒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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