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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記的畫面。
他……咬了?
咬了嗎?
他易感期到底都做了什麼!有沒有不知廉恥地強迫她?有沒有做讓她生氣厭惡的事?有沒有說奇怪的話?
“上將!你醒了!”
在他努力回憶中,白副官推門而入,“上將你頭痛嗎?還有哪不舒服?用不用我扶你去洗手間?”
“不必。”
裴叢隸現在記憶亂七八糟,他急切地想記起來,用手去拍疼痛的太陽穴。
細心的白副官攔住了他:“手上有傷!先別動,我去叫軍醫來看看用不用上藥。”
“傷?”裴叢隸伸來手,看到手上包紮的紗布。
他易感期是少有人近身的,再加上他身體素質好一點小傷不礙事,為了其他人的安全起見,以往磕碰的小傷都是等易感期後再處理。
這次為什麼會在手上纏了紗布?
不是潦草地隨便裹住,而是很仔細周密地纏法,連收尾處理都細緻妥帖。
不像軍醫粗糙的手法。
他問白副官:“誰做得?”
“啊?”白副官正在倒溫水,“是紗布嗎?於醫生來包紮的。”
於醫生……包紮……手為什麼會需要包紮?
裴叢隸沿著手的記憶逆推,在上衣劃過微腫的扣子時猛地想起一句話:
“長官,別發騷。”
他的臉“轟”地紅了。
倒完水的白副官:“上將?你臉好紅,還在發燒嗎?”
裴叢隸讓他出去,踉蹌地走進洗手間,對著鏡子觀察身上的痕跡,然後……手指猶猶豫豫地往下探。
有沒有可能,那處的疼痛不是記憶紊亂或臆想。
哪怕只有萬分之一的可能……
最近天氣降溫,小區附近的流浪貓越發懶得動,一隻只地擠在貓屋裡舔毛
睡覺打呼嚕,也就晌午日頭正盛時會出來溜達幾步,找個沙子堆解決生理問題後再扎堆曬太陽,曬著曬著又變成睡覺打呼嚕。
春困秋乏,貓困,其他動物也困。
於萬種族生活的地方是常年溫度均衡的深水區,剛離開族群后她很不適應外界的環境。
刺目的陽光、乾巴巴的空氣、多變的氣候,這些都和她自小生長的地方有很大不同。
第一年是反應最大的一年。
離開水不久後面板會幹到發疼,眼睛看久了會眩暈刺痛,到了冬季,她得得嗖嗖地非得要坐著輪椅出去看雪,結果耳鰭都凍得變成薯片了。
嘎嘣脆。
那一年她沉在水底說啥都不再冒頭,哪怕容荇之在全屋24小時開著暖風也不出去,執拗的沉在水池底下縮成一團,說是要學陸地上的動物冬眠。
雖然後來還是沒經住食物的誘惑浮出了水面。
她用了很長時間才算適應人類生活的環境,到現在,於萬種族習性遺留的毛病已經不剩什麼了。
如果要說天冷時犯困不愛動,她認為所有動物都這樣,她不是獨一份,這不算毛病。
今天答應了醫助去醫院,她揉了半天眼睛才撐著尾巴從浴缸裡爬出來,蛇一樣地爬去刷牙,爬去找衣服,但凡這屋子裡有個人都得嚇出心臟病。
她不喜歡在面板外套上一層又一層的布,但她更不喜歡冷。
等去了醫院,見面的醫護人員熱情地朝她打招呼,於萬微笑回應,從進大門到進辦公室,她笑得嘴角都快僵了。
上午沒有太多安排,主要熟悉病患情況看看病例,中午時,同科室的醫生們坐在一起用餐,開始大家關心她手的恢復情況,說著說著話題聊到其他人,從秦主任研討會結束要去哪個星區做技術交流,又說到和於萬同期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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