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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

林琳快速說道，她的聲音頓了頓，看了穆柊月一眼，默默放低了聲音。

“接下來這部分只是我自己的猜想，我始終覺得g博士口中的「01」不只是第一個源智生物那麼簡單，所有的智屬性寵獸都與它聯絡匪淺，比起不佔契約位，也沒有多少契約約束力的御獸師而言，反倒是「01」對智屬性寵獸們的影響更大，對吧？”

穆柊月微微頷首，認同了林琳的想法。

“所以，有沒有一種可能，所謂的智屬性寵獸，從頭到尾只有一個「01」而已，剩下的這些帶有部分意識，卻又無法獨立存在的生物，都是它的分身……或者說是，連線終端一類的東西？”

穆柊月驀地轉頭看向了林琳，兩人四目相對，半晌都沒有再發出任何聲音。

林琳剛才這番話，讓交流會議中的任何一個人聽到，都會覺得她在異想天開，在說些匪夷所思的東西。

從小到大，她聽過的最多的評價，就是大人們說她異想天開，直到她有了將這些看似不可能的想法一一證實的能力。

但林琳知道穆柊月不會這麼想，她甚至產生過跟自己一樣的懷疑與猜想。

“總之，我不會依靠那種東西來提升寵獸的實力，這就是我的想法。”林琳總結道。

穆柊月忍不住笑了笑，她越來越欣賞這位天資卓絕的研究員了。

林琳的想法很有道理，超凡生物的特性繁種多樣，但不會有違背生存本能的存在，就算是在人工技術干預下誕生的智屬性寵獸，也不可能完全為了輔助其他寵獸而生。

但如果大膽的把所有智屬性寵獸都視為叢集生命性質的「01」，許多現象便都有了解釋。

g博士參與這個專案，與星洲大學合作的原因，或許也是在幫助「01」進行某種程度上的擴散，讓更多的御獸師選擇契約這種新型智屬性寵獸。

不過這些都只是穆柊月與林琳的大致猜想，交流會議的現場，大部分研究者都對g博士的演講非常心動，認為這是提升寵獸潛力的好方法。

等到會議接近尾聲，g博士身邊的人也基本散去，穆柊月最後一個走上前去。

她簡單介紹了自己，像一個普通且好學的年輕研究者，希望與g博士進行面對面的交流。

g博士對此欣然應允，讓穆柊月隨意落座，選自己舒適的方式來表達，不用在意不必要的禮節。

時值傍晚，會議室窗外映入滿目霞色，前來參與會議的研究者們三三兩兩的收拾檔案，準備離開，沒有人將目光投向講臺附近還在交流的兩人。

“我為此前林斐的衝動行事向你道歉，穆柊月同學。”g博士似乎一早就預料到會見到穆柊月，主動提起了在「悟道園」裡發生的意外。

“他始終無法面對自己的失敗，最終走入了歧途，我感到很遺憾。”

穆柊月禮貌地客套了幾句。

從事務局目前掌握的人員構成而言，g博士與林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