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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
雖然心裡有疑問,但諸伏景光沒有去詢問身為警察的哥哥諸伏高明,只是透過門看向還未關閉的會館大螢幕,大螢幕上還有著這次發表會的結束標題。
生物學家、生命的持續永恆?諸伏景光聯想到了早乙女亂已在資料室裡調查的那些資料,似乎有點頭緒,但又想不明白。
亂已才這個年紀就開始考慮這個了?
這個念頭只是短暫的在諸伏景光腦子裡過了一下,他今天過來這裡除了想見一下哥哥,還有就是為了將之前從亂已那裡得到的十多年前那個事件的線索,以及之後他在亂已的線索刺激下回憶起的細節告訴哥哥的。
雖然是兄弟,但是從小就分開在不同親戚家生活,到後來諸伏高明成年後又當上了警察,所以這兩兄弟實際能聯絡的時間也不算多。
確實是很久沒見到弟弟了,趁著要來東京工作的間隙,諸伏高明申請了半天的假期,換下了警服後,兩兄弟找了家安靜的咖啡廳,沒有多少寒暄,諸伏景光就直接將話題帶到了當年父母被殺的案件中。
最後,兄弟倆的談話,雖然不是不歡而散,但也算不上有多愉快。
諸伏景光能想起當年的一些細節確實說得上是好事,但是他們必須考慮到這個案子已經隔了很長的時間,這些記憶對於警方來說參考意義大於實際意義,如果只靠諸伏景光想起的這些記憶,是很難指認兇手的。
這些話並不是在潑冷水,諸伏景光自己作為警察也很清楚。
雖然哥哥從來不說,但其實諸伏景光知道自己的哥哥一樣沒有放棄過追查殺害父母的兇手,只是當年的事情對他的打擊太大,導致他換上了失語症很長一段時間無法開口說話,所以哥哥就很少跟他提起當年的事。
哥哥一直在他面前保持冷靜的態度,應該也是被小時候受到巨大打擊的自己嚇到了,不希望這件事一直給他帶來持續的壓力。
可也正是因為這樣,才讓他更迫切的想要找到兇手,明明自己應該是那件事中最關鍵的證人的。
如果當時的他也能像那時候的亂已一樣鎮定地話……
從東京大學出來,早乙女亂已沒有目的的走到了附近的公園,在一個沒什麼人的地方坐了下來。
殺了他們,殺光這些垃圾,這樣的聲音從剛才開始無限的在他的腦海裡迴盪,讓早乙女亂已感到頭疼,下意識地想尋找一個安靜又舒適的環境來平復自己的心情。
陽光照在早乙女亂已的身上,早乙女亂已抬起頭,對別人而言有些刺眼的陽光,對他來說卻是無比的美好,陽光的溫暖就像可以驅散那記憶中實驗室帶給他的冰冷一樣。
能一直的在陽光下生活真好啊——
“哥哥、哥哥。”
稚嫩的聲音打斷了早乙女亂已的思緒。
一個小女孩站在了早乙女亂已的跟前,臉上帶著期盼的表情看著早乙女亂已,“我的氣球掛在樹上了,哥哥能不能幫我拿下來?”
人在面對小孩子的時候,內心總是不自覺的會變得柔軟,早乙女亂已也不例外,暫時遮蔽掉記憶裡的那些陰暗,早乙女亂已扯出一個溫柔的笑,學著三浦春對小朋友時的語氣道,“可以喲,氣球在哪裡呢?”
小女孩將早乙女亂已帶到了一棵樹前,早乙女亂已抬頭見看到一個橙黃色的氣球卡在了樹杈之間,雖然以早乙女亂已的身高,伸手就能夠到,但是硬拽的話氣球很有可能會弄破,早乙女亂已稍微退了幾步,然後踩著樹幹借力躍到了樹上,伸手小心的取下氣球。
“那個是,亂已?”
距離早乙女亂已大約一百多米的方向,從咖啡店裡出來,目送哥哥離開的諸伏景光注意到了那邊的情況。
猶豫了一下,諸伏景光還是向著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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