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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國使者團年輕隨員的人也這樣態度強硬,問話的人反倒自己先尷尬了,乾笑了兩聲,忙轉移了話題。
必須得說,蓬萊人這種十分高調的“你們覺得我們跟魏奴有關係?嘿,我們還就因為這個對魏奴另眼相看了,你們又能奈我何?”的姿態,讓人反倒不好嘲諷下去了。
嘲諷別人的前提,是人家在意,可如果人家根本不覺得這是什麼痛點,除了心裡感慨一聲“那些魏奴還真是走運,居然遇到了一群容貌相似還願意護著的人,以後說不定就要苦盡甘來了”,也沒別的什麼能說的了。
在這之後,還發生了另外一個小插曲。
金髮碧眼的新德島國新王的女兒,一位十幾歲的公主,以對方撞了自己弄髒了自己的衣服為由,要將一個女性魏奴拖下去打死。
誰都能看出這不過是這位公主在其他人那裡受了氣,隨便在進入宴會大廳之前,找了個人來發洩,但無人阻攔,最多是心裡感慨一下,這位公主還真是毫無公主風範。
畢竟,拿奴隸出氣,在貴族中間是十分常見的事,誰也不會因為是價格更昂貴的魏奴,就手下留情。就好像有錢人吃肉一樣,無論是貴一些的肉,還是便宜一些的肉,對於他們來說,都只是口味上的不同,價格上,還真不會太在意。
但在這個女性魏人後裔即將被拖下去的時候,卻被人給攔下了。
荒島建國(12)
阿魚是個二十歲出頭的女性“魏奴”,因為父親母親,連同著祖父母、外祖父母,都是新德島國皇家的奴隸,所以打她一出生,就被刻上了奴隸的烙印,在這座巨大的島嶼上卑微的生活著,從未離開過。
從小到大,周圍的一切,都在告訴著她,自己跟所有同族,都出身卑賤,血統卑賤,不僅在這個新德島國是最低賤的人,在其他島國裡,也都是被當做奴隸一族。
偶爾有幾個人例外,看似走上了高位,其實也不過是成為了貴族們掌控著的稍微高階一點的僕人。
魏奴不能做官,不能成為良民,只能做奴僕,這不僅是一種潛規則,更成為了新德島國刻在法律裡的條文內容。
她與她的親人,在這個國家處於最底層,猶如地裡的爛泥,無論是誰,都可以隨意踩上一腳。
不僅終日被管事們奴役,就連偶爾外出走在路上,能呼吸一下外面新鮮的空氣時,也可能會被新德島國街頭淘氣的小孩子們用小石頭打擲,她的害怕模樣,能使得他們哈哈大笑,快樂無比。
當然了,再過分的事一般不會遇到,因為她與同族,大多數的時候,連性命都不屬於自己,身體髮膚,都屬於主人。真的讓他們受了重傷,就等於挑釁了他們主人的權威。
可這樣的“珍貴”,對於真正富有而任性的貴族來說,有時候又不算是什麼,就像現在,阿魚只是捧著東西路過宴會廳外,因為怕衝撞了貴人,絕對是時刻注意著周圍,不敢有絲毫的放鬆。
就像突然抽向她的那一鞭子,以及走過來的表情淡淡的莉莉公主的那句“走路冒冒失失的,成什麼樣子?將她拖下去,我不想再看到她!”無非就是她倒黴,可能恰好撞到了莉莉公主心情不好,被當成了洩憤工具罷了。
會以著這種方式來告別這個世界,阿魚雖然有點小小不甘心,卻並不感到意外。
她在幾歲的時候,就已經不止一次目睹過貴族老爺太太小姐們拿奴隸出氣了。
並不知道自己此時表情異常麻木的阿魚,被人像是拖死狗一樣拖著頭髮往外走。
她甚至聽到了奉命將她拖走的這個高壯個子的低階侍衛哼著的小曲兒,洋洋得意。
對方有著虐待女人的癖好,往日的時候,阿魚都是見了對方就儘量躲著走。關於這個高壯侍衛的可怕傳說,可是在魏人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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