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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連綿的梧桐樹,寂靜的老房子,隔了多年,再次來到他的面前。他將陸凌風帶入這個無人知道的房子,宛如孤島一般地過了兩天。
他問及路上的危險,陸凌風也不知是什麼人。好在他受傷不重,對方似乎只是在警告而已。
這兩天,即使受傷,陸凌風也很忙。白天,他看到陸凌風在窗邊打電話;半夜了,還看到陸凌風坐在窗邊,望著外面的無盡黑暗。他不知道男人在想什麼。
如果有資訊素的話,也許他就能感知他的一切,然而他沒有。這讓寧素的心迫切起來。
陸凌風第三天就要回去了,告訴他,讓他好好在這邊休養,不要到處亂走。他會來看他。臨走,男人都走向車邊了,又倒回來,捏了捏他的臉。
寧素被那雙手撫觸著,問他:“下次是什麼時候?”
“十五天。”
寧素的睫毛在男人手中眨動:“我要住多久?”
“看情況,我會早點來接你。”
寧素做手術要休養兩個月,寧家的事情已基本處理完畢,只等爺爺最後的訊息。
寧素望著丈夫:“注意安全。”
“嗯。”
男人的目光流連在他身上,描繪著昏黃燈下beta的輪廓。有那麼一刻,寧素想問他,他到底愛不愛他。然而沒等他問出口,男人便消失在了茫茫黑暗裡。
陸凌風告訴他說,十五天後就來看他。這十幾天便成了寧素煎熬過手術最大的信仰。林冰隨他來到了n市,他每天撕一頁日曆,代表著陸凌風來的日子便迫近一天,這手術的疼痛便能好忍過一天。
手術的前一兩天,他都全程待在那張冰冷的實驗床上,像小白鼠一樣每隔兩個小時注射一次資訊素,監測腺體的變化。林冰告訴他,腺體準備情況良好,可以做植入。
他手抓著實驗床的欄杆,蜷縮在那張床上,渾身汗溼正熬過一波銳利的劇痛,微弱地點了點頭。
他被推進了一個繭一樣的白色手術倉中,他本來是想在那之前給男人打個電話的。但陸凌風回去之後就沒有再聯絡過他,他不知道對方的情況,不知道他和寧臻都在忙些什麼。爺爺那邊也沒有訊息。來到這裡,就像孤島一樣。他虛弱至極,實在沒有力氣打那個電話。
手術的過程是半麻醉,他清晰的感覺到一個囊狀的物體被塞入撕裂的後頸,然後縫合。在上面遍佈了無數神經末梢的敏感腺體處做縫合,儘管林冰的手藝已是十分高超,寧素仍然是痛得面色發白,幾乎疼暈過去。
林冰只給他打了一次止疼針,那個晚上,他都是一個人在冰冷的實驗床上熬過的。
他做完手術第三天,自己回的家裡,槐蔭路的公寓冷冷清清,他帶回許多藥和針劑。等到第十天,陸凌風沒來,十一天,陸凌風沒來,十二、十三、十四……在第十五天的傍晚,寧素對著鏡子給自己打了一陣補充資訊素的藥劑,排異反應讓他每天嘔吐、消瘦,食慾減退。他將日曆撕到最後一頁了,陸凌風還沒有來。
打對方的手機,是忙音的。陡然,他所熟悉的世界和身邊的一切都在離他遠去。他一個人漂流在槐蔭路的房子裡。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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