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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散盡,只剩下壓抑的呼吸。

沒有著力點的手下意識抓住了陳方旬的襯衣下襬,指尖繃緊收攏,死死攥著那點單薄的布料,卻又在緊/窒的呼吸間顫顫巍巍鬆開。

像是猝然綻放的花。

薄紅又上了一層色彩,那張清俊的面容逐漸變得穠豔。煙花瀑布降落,視線在失去焦點前回攏,齊元霜貼上行動間滿是褶皺的襯衣,卻在下一刻遠離。

他斜靠在陳方旬的大腿上,貪婪又急促地呼吸,發白的視野被斑斕的色彩灌滿。

煙花秀落下帷幕,夜空重歸平寂。珩京市如同永不熄滅的火燭,在煙花結束過後仍舊用繁華的燭火映亮夜空。

江邊行人相攜歸家,亢奮在體內仍有餘溫。

陳方旬蹙眉,輕拍齊元霜的後背,安撫他的嗆咳。

他抽出一張紙巾,墊在了齊元霜的唇邊。

齊元霜推開他的手,嫣紅的眼尾張揚,看向陳方旬的眼神狡黠曖昧。

豔色的雙唇輕啟,舌尖空無一物。

他忽略唇角的刺痛,用唇語緩緩對陳方旬道:“沒、有、啦。”

陳方旬眉心一跳,那一刻沉下的面容竟顯出半分肅然,像是長久剋制後裂開的一道縫隙,露出滿是侵略性的內裡。

他抓住齊元霜的手腕,猛地將他從地上拽了起來。齊元霜怔愣地望著他,腳下一軟,跌進陳方旬的懷中。

“齊元霜,你真是……”他咬牙道,抬手在齊元霜臀上拍了一掌。

齊元霜啞著嗓子道:“那你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他伸出一根手指勾住陳方旬的衣領,半眯的眼眸讓他看起來像只狐狸。

陳方旬定定看著他,耳廓和脖頸仍舊留有薄紅的痕跡。

他輕笑一聲,貼在齊元霜的耳邊低沉私語:“高興。”

手指卻靈活地解開打著的蝴蝶結,指尖如入無人之境。

陳方旬朝齊元霜揚起唇角,像朵豔麗的食人花。

他在齊元霜逐漸發愣痴迷的眼神裡低聲道:“寶貝,禮尚往來。”

齊元霜全身一顫,像是根本沒意識到他會這麼叫自己。

掌心一片溼潤。

陳方旬驚訝地挑了挑眉。

陳方旬沒想到一個稱呼的刺激性有那麼大。

他抽了張溼巾擦乾淨手,給齊元霜倒了杯水:“元霜,喝水。”

齊元霜窩在沙發角落,整個人團成一團,捂著臉埋在雙膝之間,聲音還能聽出一點崩潰:“別……先別和我說話啊啊啊啊啊!”

連崩潰的尖叫聲都被壓住,只剩下模糊不清的痛苦喊聲。

陳方旬握拳抵唇,把那點笑意硬生生壓了回去,若無其事道:“沒事的。”

齊元霜露在外頭的後頸已經紅了一片,火燒雲似的蔓延至耳廓面頰。他絕望又無可奈何地朝後一伸手,阻攔了陳方旬的好意:“方旬,讓我冷靜一下……”

陳方旬後退半步,坐在了沙發的另一端,給足齊元霜冷靜的時間和空間。

他重新戴好眼鏡,對齊元霜反應那麼大感到有些吃驚。

這種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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