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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和大型犬似的:“老陳每天活得和機器人似的,程式輸入自動執行。”
陳方旬擰開蘇打水喝了一口:“那還是有點活人氣的好嗎?我倒是想真變成機器人。”
他現在比較想有克隆版陳方旬,這樣就不用一個人來回跑完成工作。
當然最美好的還是房貸一夜間清零,他可以立馬辭職走人。
上班上久了,他的一些與真善美有關的美好品質都要消失乾淨,雖然在他眼裡,他似乎就沒有這些東西。
謝逐青換了訓練服,和陳方旬上了拳臺,徐必知在臺下搖晃拳套:“我給你倆加油。”
陳方旬用難以言喻的神情看著他,謝逐青無奈搖搖頭:“還是老樣子,一點沒變。”
“他要是有變化就不會是徐必知了。”
陳方旬無語道。
他們也只是練習,相比起動真格的比賽,更像是划水在玩。陳方旬出拳的力道遠不如擊打沙袋時生猛,到最後索性只躲不出擊了。
他閃避的技能從小就開始練,對謝逐青出拳習慣的瞭解又讓他提前預測攻擊路徑,閃躲顯得格外遊刃有餘。
徐必知說是叫了位重量級嘉賓來陪練,實際上練到後來更像是他陪著謝逐青練習,閃躲中途甚至在指導謝逐青的出拳:“重心往前移,出拳太軟了。”
謝逐青調整重心重新出直拳,陳方旬誇道:“學的很快。”
練了半個小時後,謝逐青收了攻擊,略帶歉意道:“又變成你陪我練了。”
陳方旬無所謂道:“我也有練習。”
他將乾淨的毛巾遞給謝逐青,示意對方擦擦汗。剛才那半個小時練習對他而言和散步的量級沒區別,連滴汗都沒流。
“退步了。”謝逐青擦了擦汗,和陳方旬坐在拳臺邊,低笑了一聲。
陳方旬對上司向來是情緒價值給滿:“沒有,進步不少。”
謝逐青喝了口蘇打水:“想起來之前也是你帶我入門拳擊,那段時間一下課就和你泡在徐必知的拳館裡,流一身汗再回宿舍。”
他的餘光裡,陳方旬沒戴眼鏡,劉海因先前出汗散了幾縷下來,整個人顯出與上班時不同的鬆弛模樣。
那雙桃花眼裡難得多出一點光。
謝逐青的眼神悄無聲息滑向陳方旬的唇邊痣上,免不了又想起那句民間俗語。
唇邊痣,不愁吃穿,是有福之人。
陳方旬大學時期同現在幾乎是兩個人。十一年前的陳方旬獨狼一隻,不參與集體活動,和整個宿舍的關係也格外淡,同寢了一年,他和幾個室友都沒有看清過陳方旬的臉。
過長的劉海遮住小半張臉,整個人陰鬱不好接近,又是常年一身黑的裝扮。很偶爾時,他還會看見陳方旬手臂上的傷疤。
得知陳方旬在徐必知的拳館當拳擊教練,是很意外的事。
謝逐青也沒想過他上了拳臺會是另一個風格。
凌厲兇悍,與陰鬱沉默完全不同的模樣。
他知道陳方旬很缺錢,於是那天他鬼使神差地問陳方旬願不願意做他的拳擊教練。
他對拳擊很感興趣。
陳方旬那個時候定定地看著他,並不算明亮的眼神透出劉海,視線幾乎要將他整個人看穿,但他等待半晌後,聽見陳方旬略顯低沉的聲音。
二十歲的陳方旬對他說,讓他自己挑時間,什麼時候有空什麼時候開始訓練。
一個很耐心很負責任的教練。
他們的關係大概也是從那天起稍微變得親近了一點,至少他成為宿舍裡唯一看清過陳方旬正臉的那個人。
陳方旬回他話時也會多了點耐心。
“很勤奮。我那個時候沒想到你居然能撐得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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