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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線條中透露出來,極有威懾力。
傅長闕眉間緊蹙,那點暴君的性格又冒出頭,沉下臉道:“陳方旬,你是我的助理。”
何思言瞥了眼陳方旬冷淡的面容,突然有那麼一瞬間想拽拽傅長闕的衣服,問他是不是不要命了,但又覺得傅長闕倒黴對他才是幸事,於是收回自己那點爛好心,幸災樂禍看著傅長闕。
“現在是假期時間。”陳方旬面無表情道,“我記得我入職第一天就和你談好了,明確假期期間,不談論上下屬關係。”
這點和其他僱主的合同條款裡都寫明瞭,他的週末因為和工作日一起計算,頂多有休息,但仍舊是隨叫隨到。但像這幾天的法定節假日,可以讓他處理工作,但用上司身份命令他不可能。
所以這個時候傅長闕拿上司身份壓他沒用。
除非傅長闕會火大到說要當場辭退他。
陳方旬一算,當場辭退自己又能拿個幾十萬,一週直接淨賺一百來萬,還能甩開包袱麻煩,很划算的一筆買賣。
然而傅長闕聽完他的話像是徹底啞火,放鬆姿態坐在椅子上,冷眼看向何思言:“我不介意在這兒談,就是不知道他怎麼想。”
何思言暴躁道:“我當然沒問題。”
陳方旬隨手拉過椅子坐下,他沒穿西裝,連發型都很隨意,全身上下透著假期限定的意味,看向他們的目光冷冽。
視線掃過兩張青青紫紫的臉,他回頭,對齊元霜道:“齊醫生,麻煩替他們處理一下傷口。”
別墅內有醫藥箱,齊元霜給他們消毒上藥的時候下了死手,兩個人都面目扭曲地怒視齊元霜,卻沒一個疼到叫出聲,活像是憋了一口氣。
齊元霜慢悠悠拿棉籤捅了一下傅長闕臉上的傷口,用氣聲道:“實在痛,就大聲喊出來吧。”
傅長闕咬緊牙關,連吸冷氣的聲音都沒了。
傷口處理好後,齊元霜提著醫藥箱退出判官斷案現場,摸到陳方旬身後站著。
“為什麼打起來?”陳方旬先看向傅長闕,明顯在等傅長闕給他一個回答。
齊元霜抬頭看了看二樓,總覺得應該從天花板懸掛一個“調解室”的牌子來。
他瞟向一旁安靜許久的姜亦文,不出意外在那張臉上看到專注與沉迷的神情。
身上那種生疏緊張的冷靜與理智果然是近期才學會的,極力嘗試貼近某個人的形象,將傾慕投射到自身,是想從這種行為裡得到誇讚和認同?
又或者是某種貪婪的具象化表現?
齊元霜又看了眼還在咬牙切齒的姜京月,低笑了一聲。
何思言在陳方旬進門的那一刻就把最大的雷給爆了,此刻滿懷惡意地搶在傅長闕前開口,複述給陳方旬聽:“傅長闕口口聲聲說做表哥的,要為姜京月討個公道,他要是知道姜京月做了——”
“他做了什麼?”傅長闕厲聲打斷他,緊接著就被另一道低沉平穩的男聲攔下。
“安靜。”陳方旬冷臉看著他,壓下何思言的心思,對傅長闕道:“你先說。”
何思言和傅長闕不一樣,他的絕對自信讓他不屑於說謊話,對何思言口中失真的闡述,陳方旬沒耐心剝離他的個人情緒分析原因。
浪費時間。
“他說的沒錯。”傅長闕沉默片刻,緊緊盯著陳方旬,開口說。
陳方旬換了個坐姿,十指交疊隨意搭在膝上,朝他的方向微微探身,掀了掀眼皮:“是嗎。”
他很少有將攻擊性徹底展露的時刻。襯衣西裝像是某種禁制,讓他更自然地融入他所需要面臨的境況之中。
但蹊水鎮十幾年的歲月仍舊在他的身上留下深可見骨的痕跡,板正的制服被放下的那一刻,某種帶著野性的狠意便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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