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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的暴雨逼婚夜。

“是誰?”陳方旬問道。

陳雅瑛形容了一下:“坐輪椅的男的,看著有點……額,腎虛。”

那個臉有點太白了,她一時間想不到什麼形容詞,只好用了這個。

“樓萬霄?”陳方旬皺了皺眉,齊元霜在他旁邊悄無聲息翻了個巨大的白眼。

聊天也聊得差不多了,他們離開露臺,陳方旬去開門,門口坐輪椅的男人果不其然就是樓萬霄。

他已經懶得問這群人怎麼知道他家地址的,低著頭問道:“小樓總,發生什麼了嗎?”

樓萬霄一張臉彷彿能擠出黑水,臉色格外難看。他坐在輪椅上一言不發,唇色發白,身形顫抖,頭髮還有點溼。

陳方旬看了兩眼,嘆了口氣:“雅瑛,拿條幹毛巾來。”

半個小時後,坐在陳方旬家沙發上的樓萬霄,頭上頂著乾毛巾,端著陳方旬臨時給他煮的薑茶,終於肯沙啞著嗓子開口:“方旬哥,打擾你了。”

陳方旬和齊元霜對視一眼,都流露出了震撼的神情。

不過樓萬霄今晚狀態的確不太對,按照往常習慣,他在見到齊元霜的那一刻就要開始發瘋,然而今天連發瘋的精力似乎都消失了,只是呆呆坐在那兒不吭聲。

陳雅瑛還是第一次見到陳方旬的僱主,躲在陳方旬身後用氣聲嘀咕:“哥,你老闆怎麼了啊?”

陳方旬搖搖頭:“不知道。”

他們仨站在樓萬霄面前,跟圍觀動物園的猴似的。

陳方旬看了眼日程表,低聲問道:“今晚家宴出什麼事了嗎?”

樓萬霄昨天確認好制香的原材料後就回國了,按他的日程表,今天晚上是樓家的家宴,他不在樓家老宅好好吃飯,跑他這來做什麼?

“我媽是我爸氣死的。”樓萬霄抱著水杯,陰森道。

陳方旬已經能從一開始聽到豪門秘辛時的裝作耳聾,到現在安之若素聽進去了,甚至還能平靜地安慰他令堂也希望你能夠開心云云。

總之不要沉浸在悲痛之中。

“我想殺了他。”樓萬霄沒將他的安慰聽進耳朵裡,滿臉都寫著恨意。陳方旬見他這個樣子有點頭痛,稍加猜測就將來龍去脈猜了個乾淨。

樓萬霄一定在樓家的家宴上大鬧了一場,才會渾身狼狽跑來他這裡。

至於為什麼不回君景瀾庭,大概是想逃避吧。

他放下一口都沒喝的薑茶,抓住了陳方旬的袖口,黑色的瞳仁微微放大,將陳方旬的身影囊括,不加掩飾的,如濃稠沼澤般的惡意肆無忌憚地表露出來:“方旬哥,你會同意的對吧?”

樓萬霄焦躁不安地扯下手指甲的倒刺,流血也沒察覺到半分痛楚,只是用深黑的眼睛一眨不眨盯著陳方旬。

陳方旬知道他這個樣子是犯病了,一時間只剩頭大,但還是要儘可能穩住他的情緒:“小樓總,現在是法治社會。”

樓萬霄聲音嘶啞:“只有你站在我這邊,我只剩你了。”

“你還有一個樓家……”陳方旬簡直無話可說,全然不知道他這個說法依據是怎麼來的。

陳方旬回頭看了齊元霜一眼,示意這位瞭解樓萬霄病情的醫生上前治療一下。

但齊元霜只是神色不定地搖了搖頭,又抬手指了指樓上。

他平時對樓萬霄刻薄,但樓萬霄真的犯病的時候,他也只會默默把藥翻出來讓樓萬霄吃了。

隨即陳方旬便知道齊元霜的意思是他要回家拿樓萬霄平時吃的藥,朝他微微點了點頭。

“小樓總,先把薑茶喝了。”陳方旬重新把薑茶遞到樓萬霄手裡。

陳雅瑛悄悄回了自己房間,把客廳留給陳方旬和樓萬霄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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