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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姜亦文像是現在才發現齊元霜就站在陳方旬身邊,勉強道:“差不多了。”

“還有機會走。”齊元霜對陳方旬道,朝門口歪了歪頭,那是一個“走嗎”的暗示。

何思言和姜京月那兩個人看起來目前還算正常,傅長闕也沒有發現陳方旬出席,現在的晚宴廳內很是平靜,能悄悄走。

陳方旬瞥了眼那群老闆,朝姜亦文滿含歉意地笑了笑:“小姜總,我可能要先行離開了。”

姜亦文臉上的笑容有些難看:“現在就走嗎?”

陳方旬點了點頭,和齊元霜準備離開晚宴廳,趁機溜走,還沒走出幾步路,姜京月臉色難看地挽著何思言的手臂,走到長桌邊緣,兩人推搡了一把,憤恨甩開彼此的手,火速分開。

之間的距離活像一條馬裡亞納海溝。

這兩個人顯然是在長桌之外裝友好裝到面色僵硬了,才避開人視線跑到這兒,互相甩臉色給彼此看。

陳方旬和齊元霜的腳步就這麼硬生生卡在中間,前面是這兩個人,後面是姜亦文,左邊是長桌,右邊是牆面,往哪裡走都不對勁。

“得,這回真走不了了。”齊元霜不耐煩地嘆了口氣,在姜京月面帶驚喜快步上來的時候,抬手攔住他,硬生生把他攔在了陳方旬幾十厘米遠的位置上:“你站那兒差不多得了,別動。”

姜京月猛地變臉:“齊元霜,我和陳助理打招呼,你非要湊上來是什麼意思?”

“你那位名義上的未婚夫還在你身後看著,要點臉,不要往無辜群眾身上潑髒水。”

齊元霜講話照例刻薄,抬眼散漫地打量了何思言一眼,後者對上他的視線,下意識偏過頭假裝沒看見。

陳方旬不知道姜京月這個屢戰屢敗,屢敗屢戰的精氣神到底哪裡來的。他講話已經足夠直白難聽,和他們之間的關係也斷了個乾淨,還能在意外碰面的場合湊上來,毫無芥蒂地和他打招呼。

這種毅力和堅持拿去工作多好,和姜亦文一爭高下,將他完全拋之腦後才是最合適的情況。

“姜先生,你有什麼事嗎?”陳方旬冷淡問道,面前只站了個姜京月。

何思言並沒有學姜京月,反而站在不遠處遲疑地看著他。

姜京月對上齊元霜時,被刻薄到體無完膚也要輸人不輸陣,擺好架勢。

對上陳方旬那張冷臉,說話的聲音與語氣卻越來越低落:“我只是……只是很久沒有見過你了,想和你打聲招呼。”

他的思念完全沒有由來。

陳方旬難以理解地道:“姜先生,我不過是個普通的助理。和你沒有任何關係,你沒必要與我見面。”

一個負責僱主工作日程安排的普通助理,和一個並不承擔家族工作的大少爺並沒有需要談判的商務場合。

姜京月背靠姜家和傅家,手上的資源錢。足夠他享樂一輩子。

就算要繼承家產,進入公司工作,也自然有一票人趕著捧這位大少爺。

和他一個已經辭職的助理沒有任何關係。

姜京月這段時間一直被壓在家裡,與何思言的婚姻板上釘釘無法解脫。他們兩個相看兩厭,幾乎到了恨不得置對方於死地的地步。

陳方旬是第一個認可他的人。他第一次與陳方旬見面時,陳方旬與他說的每一句話他都記在心上,到如今竟成了他面對何思言的救命良藥。

每一個輾轉反側無法入眠的深夜裡,他靠著那些經過記憶美化過的話語,在翻來覆去間墜入噩夢。

他不相信每一個人,只信賴那道低沉磁性的嗓音。

今夜過後,何家與姜家的聯姻再無轉圜之地,未來他連見到陳方旬的可能性都沒有。

陳方旬眼底的難以理解,如火星子般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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