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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在車上不也這麼問我嗎?公平起見啊。”
他穿了雙高幫帆布鞋,鞋尖輕輕踢了踢陳方旬的皮鞋跟,又挑釁似的問道:“是不能說……”
“還是……”他專注地盯著陳方旬,“不敢說?”
他靠近的動作強勢,俊秀的面容上滿是勢在必得,堅信自己能從陳方旬口中問出答案。
陳方旬沒有絲毫被他挑釁到的跡象,他從容地看了眼腕錶,語氣平靜反問:“齊元霜,你為什麼會以為……你能挑釁到我?”
齊元霜一愣,挑了挑眉:“當然是有恃無恐。”
倚仗什麼才不“恐”,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陳方旬低笑一聲:“既然你想聽,也沒有不敢說的。”
他在齊元霜拭目以待的神情裡緩緩開口:“徐必知問我,你和我是什麼關係。”
這次沒有胡說八道,沒有一本正經的簡要概括,而是一字未動的轉述。
齊元霜晃動的腳尖一停,喉結下意識上下滑動。陳方旬隱晦的打量掃過他滾動的喉結,又不動聲色地收回了視線。
“我以為我們進來的時候,他聽你的介紹應該就有數了。”齊元霜臉不紅心不跳,鎮定道。
陳方旬垂眸看他,似乎要看穿他的內心想法。
敏銳的視線毫不留情地停留,齊元霜並不避讓,反而抬了抬下巴。
彷彿車上一瞬的羞怯內斂都是假象,直愣愣闖上去才是他的性格。
“對。”陳方旬說,“他的確應該有數。”
話音落,學員上課時隱約的喊聲逐漸飄遠,交錯的呼吸音逐漸清晰明瞭。
這一刻彼此的沉默就像是無聲的交鋒,兩個人都在較勁。
為了什麼較勁,卻說不出個所以然。
最後是陳方旬的手機率先響起簡訊提示音。
也是他率先開口:“所以我和他解釋了。”
齊元霜想聽到他的答案。
這也是他未曾問出口的問題:你回答了什麼?
陳方旬開啟手機看資訊,隨意道:“我和他說,你是我的朋友。”
“朋友”,兩個字在舌尖滾了一圈,最後輕飄飄地將音節說出口。
似是低聲呢喃。
那尾音輕飄飄沒什麼重量,卻又像是帶著鉤子,化作一根逗貓棒,在齊元霜面前一晃一晃,輕而易舉捕獲了他所有的注意力。
連帶那雙說出這兩個字的唇也吸引著齊元霜。
他看著那雙唇,左下唇的淺痣點在那兒,又變成了逗貓棒。
又像是惹小動物伸爪去撲的花。
鬼使神差一般,齊元霜緩緩抬起手,顫抖的指尖輕柔點上了那枚唇邊痣。
不受控地劃過。
陳方旬垂眸,訝異地看著齊元霜的手。
指尖那片肌膚落在他的唇邊痣上,動作輕微又小心,彷彿在觸控什麼古董,生怕大動作驚擾。
齊元霜認真而又專注地看著那枚淺淡的唇邊痣,就像是他已經對這件事期許已久。
在他聽陳方旬開口說話時,唇邊痣就鮮明地存在,如同一個符號。
惹眼勾人的要命。
陳方旬縱容他的動作並沒有持續多久。他抓住了齊元霜的手,手指劃過手背的肌膚青筋,最後扣住了齊元霜的手腕。
“突然碰我做什麼?”他沒有放開齊元霜的手,低聲問道。
他也沒想過齊元霜的動作會這麼突然且大膽,受了蠱惑般,去觸碰他的唇邊痣。
那枚痣落在齊元霜的眼裡,彷彿有著莫大的吸引力。
陳方旬並不清楚那枚唇邊痣的吸引力有多大,他本人也不在乎。
但能成為齊元霜的小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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