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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家走的文化知識分子路線,怎麼中間出了個濃眉大眼的叛變人士。
寧善淵不太自然地瞥開視線,不和陳方旬的眼神對上。
陳方旬道:“趁行業的大佬都在,我帶你去和人家認識認識。”
他拍了拍寧尋弈的肩膀,準備把人帶走,犧牲小我,讓寧善淵脫身,然而寧尋弈沒動,他盯著寧善淵,幾乎是一字一頓道:“哥,我只是想和你談談。”
陳方旬給了寧善淵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
他看得出來這位寧小少爺已經和以前不一樣,偶然瞥見的,眼底與以往完全不同的眼神,似乎在暗示寧尋弈在寧善淵面前逐漸萌發的狼子野心。
寧善淵不適地皺了皺眉:“我和你沒什麼好談的。”
他甩開寧尋弈伸過來的手,一把抓住陳方旬的手腕,擦過寧尋弈的肩大步離開露臺。
陳方旬:“!!!”
他被抓住的那隻手線條緊繃,顯然在和寧善淵角力。
寧善淵幾乎是用懇求的語氣對陳方旬道:“陳方旬。”
“哥,我會讓你和我談的。”
陳方旬回過頭,寧尋弈站在圍欄前,神色不定,視線陰沉尖銳,如同盯著即將進入陷阱的獵物。
怎麼一個兩個都是瘋子!
離開寧尋弈的視線後,寧善淵才鬆開陳方旬的手,低落道:“抱歉。”
陳方旬身上的雞皮疙瘩好一會兒才消下來,想起寧尋弈的那個眼神,又是一陣頭疼。
他每逢這個時候都很想建議這群人去找齊元霜掛號看看腦子。
寧尋弈和寧善淵之間有什麼糾葛他不想參與,也不想知道。
那種過分沉重的情感他完全無法理解產生的來由。
寧善淵以前是救過寧尋弈的命嗎?
“他六七歲那會兒,險些被人從樓頂推下去。”寧善淵沉重開口,眉宇間是化不開的鬱色,“後來是我把他拉上來的,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因為這個才對我格外依賴。”
“明明齊元霜和他才是親兄弟。”他揉了揉額角,同陳方旬說。
還真救過命。
只不過吊橋效應持續的時間有點過分長了而已。
“齊醫生似乎與寧小少爺的關係並不親近。”陳方旬想起齊元霜和寧尋弈相處的片段,齊元霜對寧家的排斥彷彿刻在骨髓,言語間皆是厭煩。
對寧尋弈則有一種勉強看得過去,但因為姓寧,所以還是遠離的想法。
“他們……”寧善淵順著他的話繼續說,像是突然反應過來,將後半句話嚥了回去。
陳方旬立刻察覺到他話裡殘餘的愧疚。
他本以為寧家的事也會像姜家那樣飄進他的耳朵,好在寧善淵是個有分寸的人,並沒有繼續說下去。
陳方旬也藉此和寧善淵道別,趕赴下一段日程。
離開時,他看見寧善淵站在窗臺邊,晴日慢慢陰沉了下來,陰影落在寧善淵的身上,像是一道又一道的枷鎖。
他蹙了蹙眉,不再看第二眼。
直到坐上車時,他才突然反應過來寧善淵與寧尋弈對話之間的問題。
那小子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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