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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元霜既然不想他多問,那他就裝作不知道。
他也不是什麼打破砂鍋問到底的人。
見他不再追問,齊元霜悄然鬆了口氣,還未徹底放鬆,頭頂就搭了一隻手。
掌心寬大幹燥溫暖,生疏又隨意地輕揉了他的頭髮一把。
“不高興傷身。”陳方旬抽回手,面色如常地發動引擎開車。
齊元霜的頭髮帶了點自然捲,並不是太顯眼,他平時早起也會刻意拉直,只是一天下來略微打卷的髮梢還是暴露出來,頂在他的腦袋上。
頭髮還挺軟。陳方旬的手握著方向盤,掌心似乎還留著柔軟的觸感。
齊元霜有些呆地抬起手碰了下自己的腦袋,最後戲謔道:“方旬,你想摸我頭髮很久了吧?”
“沒有。”
“那上手那麼熟練?”
“看你不開心,安慰你。”
“別扯,你難道不知道男人的頭只有老婆能摸嗎?”
“父母長輩也可以。”
“可以啊,都會開玩笑了,佔我便宜是吧?”齊元霜調侃他,趁紅燈的時候猝不及防朝他伸出魔爪,還沒近身,手腕先被陳方旬隨手抓住。
陳方旬看著訊號燈的倒計時,右手抓著他的手腕沒放,沉聲道:“不鬧。”
掌心的溫度透過腕骨薄薄的皮肉傳至四肢百骸,心間像是被火舌輕撩,泛起癢意。齊元霜的喉結上下一滑,安安靜靜盯著陳方旬抓著他的手,沒吭聲。
“聽話我就放開你。”陳方旬沒聽見他聲,偏頭看了他一眼,那張白淨的臉上暈出一點薄紅,低著頭,髮梢略卷的頭頂朝著他,好一會兒才唇邊溢位一聲幾不可聞的“知道了”。
陳方旬有些古怪地看著他,傅長闕的聲音卻在此刻突兀地出現在耳邊。
“他看你的眼神,分明是——”
分明是什麼?
齊元霜那邊的車窗降下來一點,陳方旬輕咳一聲:“很熱的話吹個風。”
“嗯,是有點熱。”
入秋之後珩京早晚溫差大,夜間氣溫早就下降不少,冷風透窗吹進來能讓人打個哆嗦。
齊元霜整張臉對著車窗狂吹風,總算給臉降溫,熱意消退不少。只是頂風吹,還是沒忍住打了個噴嚏。
車窗立馬被關上了。
“紙巾在你左手邊。”陳方旬打下左轉燈,神色平靜。
“陳助理,你好貼心。”
陳方旬瞥了他一眼,眼神裡全是無語兩個字。
齊元霜嘿嘿笑了兩聲,靠在副駕駛打植物大戰殭屍,玩到一半,又換成了消消樂。
陳方旬開著車,耳邊到後面又傳來“咔擦咔擦”的聲音,餘光裡,齊元霜手機裡的遊戲又換成了割繩子。
他的手機裡小遊戲特別多,陳方旬無奈地搖搖頭,也正是因為這些習慣愛好,他很難把齊元霜和一個成熟男性掛鉤。
很有童心的人。
rs7在地下車庫停下,齊元霜從遊戲裡抬起頭:“到了嗎?”
“嗯。”陳方旬拔下車鑰匙,開啟車門下車,回過頭就見齊元霜從車上下來,抓著手機在原地跳了兩下。
更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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