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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國後,他就一直在計劃逃跑的事情,甚至和傅長闕一個助理有了往來。

裴清羽說到這時,齊元霜下意識看了眼陳方旬。

陳方旬察覺到他的視線,若無其事道:“他既然想跑,幫一下也沒事。”

能讓傅長闕身邊的助理願意幫宋清,前提是助理心軟,外加一個,這位助理知道自己這麼做了也沒關係。

身後願意暗示他的那位靠山比較牢靠。

陳方旬是和傅長闕身邊的人說過一點宋清的事,必要時候稍微提供一點無傷大雅的幫助並沒有關係。

畢竟被傅長闕知道,他大不了辭職。

他又不是養不起自己,全珩京想讓他當助理的老闆多了去。

有一門牢靠技術在身的人就是這麼有底氣。

齊元霜朝他比了個大拇指。

裴清羽更是苦笑道:“那天他能跑出去的時候,長闕就知道陳助理在裡面稍微提供了點小幫助。”

“他如果能不這麼優柔寡斷,也不會害的所有人都那麼倒黴。”陳方旬語氣寡淡。

裴清羽看著他“口無遮攔”的模樣,低笑兩聲:“陳助理原來也不會一直順著別人呢。”

“還好吧。”陳方旬臉上沒什麼表情。他推了推眼鏡,繼續說:“我是人,不是機械。更何況傅長闕只是花錢買了我的工作能力,我個人的情緒和行為他又沒有花錢買下來。我看起來很像是買一送三的好人麼?”

他在錢這件事上算的一向很清楚,不想吃不該吃的虧一點都不會吃。

算賬算得門清。

裴清羽嘆了口氣,似是喃喃自語:“只有長闕自己看不出來。”

陳方旬沒有接話,對他不合時宜的感慨並不感興趣,接著問道:“宋先生跑出去後,傅總沒過多久就察覺了他的行蹤,當時你在場,所以你和他一起去追宋先生了?”

“對。”裴清羽陷入了思索中。

他的頭尚處在眩暈之中,頭昏腦花,卻在極力回憶當時的場景,像是要復刻那一天的所有細節。

傅長闕當時是震怒的,然而震怒過後卻是緊張。

他沒叫司機,拿上手機和車鑰匙就衝向車庫,如果不是裴清羽攔了攔,估計就要當場發瘋。

宋清的行蹤一向是被管控的,冷靜後的傅長闕讓人去查車站和機場,確認宋清的目的地後直接驅車去找人。

陳方旬坐在椅子上,面上八風不動,眼底卻多出來幾分不耐煩。

齊元霜對這群人的愛恨情仇同樣不感興趣,聽裴清羽的敘述只能給出亂七八糟的評價。

他中途甚至能給出一句嘲諷:“裴先生,我以為白月光的殺傷力都比較大的。”

傅長闕這個濫情瘋子和裴清羽這個有利可圖的白月光正好相配,中間夾個倒黴的宋清不倫不類。

裴清羽沒有回應齊元霜的嘲諷,只是看著陳方旬繼續道:“長闕是個什麼樣的人我們都清楚。”

中間追逐找人的過程省略了很多,他並沒細講,直接將重點放在了車禍現場。

宋清並沒有直接離開珩京,而是先去了趟陵園,像是與母親祭拜後離開。

傅長闕驅車趕到的時候,他已經祭拜結束,坐上了前往高鐵站的車。

“但那個司機那天並不是正常駕駛狀態。”裴清羽放在被褥上的手緩緩收緊,連聲音都能聽出一點顫抖。

陳方旬不知為何,心底劃過一絲堪稱古怪的預感。

宋清乘坐的那輛車,司機是酒駕,那一日又下了大雪,路況格外糟糕,再加上有部分路段正在施工,車禍的發展簡直在預料之中。

傅長闕為了攔下那輛車,也出了問題。

只不過他好歹記得車上還坐著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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