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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管得了她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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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這句話,念時悅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如果單純說是母親的忌日,還能理解成母親可能因為難產去世。

但多了父親,這事聽起來就複雜許多。

她沒敢追問下去,本來她就心存虧欠,現在更是愧疚得夜不能寐。

難以想象他究竟用什麼樣的心情給她準備生日,她完全不能感同身受。

對此,她決定要補償他。

念時悅像個小孩一樣選擇了最簡單真誠的方式。

比如每次遇到他的時候給他一個擁抱。這樣的時候常常是在吃飯前,在外人看來成了某種儀式。

家裡煮飯阿姨看著調侃,“新婚燕爾就是不一樣哈,吃個飯都得粘著。”

梁斯澤則知道原因。他會坦然地告訴念時悅這件事,並不是為了得到她這樣的同情,他不過認為她身為妻子理應知道他的情況。

所以她後來再次抱上來時,他雙臂回抱她,附說:“時悅,用不著這樣。”

念時悅則理解成這樣的安慰不夠,一點用都沒有。

這天,梁斯澤即將要出門時,她攔住他的去路,一言不發地摟住他的脖子。

她吻著他,像個笨拙又胡攪蠻纏的小孩,磕碰他的牙齒,舌頭毫無章法的亂攪一通。

他只是彎著嘴角,任由她胡來。

念時悅似是覺得夠了,放平雙腳,紅著臉退出來。

明明是自己主動吻上去,溼潤紅豔的唇和臉透出一股兒嬌羞。

梁斯澤摟住她的腰,低頭抵在她額間,目光掃過她漂亮的眼睫,“吻技這麼差,還學人家強吻。”

念時悅突然想起來,他為什麼吻技那麼好,每次都把她親得三迷五道,不知不覺就敗下陣。

她撇開臉,撅著嘴嘲諷:“不比你經驗豐富。”

他輕笑了一下,“我哪有經驗,我是學習能力強。”

念時悅很敏感,聽出了笑聲裡的三分譏誚。

陰陽怪氣的,什麼意思?

她突然把柔軟的手卡到他脖子上,“你笑什麼,你今天要不給我說清楚你這聲笑什麼意思,我們就同歸於盡。”

面對她毫無威脅力的威脅,梁斯澤古井無波地笑著。

見他無動於衷更顯嘲諷,念時悅一咬牙使了點勁。

下一刻就見他神色微變,她以為自己下手太重了,立馬鬆了力,嘀咕著:“你裝什麼,我根本沒用力。”

梁斯澤略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往後看。

念時悅遲疑半刻,一扭頭,倏地把手放下來,立馬擠出一個笑臉:“外婆。”

梁老太太略點了個頭,不比以往的熱情和藹,她表現出異常的嚴肅。

念時悅心裡沉了一下,感覺是來者不善。

梁斯澤卻神色自若,牽著念時悅朝她走過去,“您怎麼來了?”

他說著話,不露聲色給了陳宋一個眼神。陳宋瞭然,悄無聲息地出了門。

老太太回應得倒是如常,“說起來還沒來過你這兒,過來參觀參觀。”

聞言念時悅瞬間反應過來,不會是因為他們分房睡的事露餡了吧。

她立馬去看梁斯澤,他回了她一眼。

男人眸光平靜無波,像是永遠巍然不動的峻嶺,沉穩得令人心安。

他道:“那您也不提前說一聲,我好收拾收拾。”

兩人一左一右扶上老太太往客廳走。

“你哪用的著收拾,你住的地兒收的比臉都乾淨。”

念時悅感覺被點名了,她搭話說:“外婆,他是說我呢,整天嫌我亂放東西。”

聽到這句家常話,老太太神色緩和幾分,“你別搭理他,他就這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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