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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助助興不行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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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有好幾次了,念時悅發現梁斯澤講話奇奇怪怪。

她不露聲色地琢磨了一番,細想起來,似乎每次都是她開玩笑提到生死。

突然,她靈光一閃接上了某段頻率,是關於他父母的頻道...

念時悅瞬間追悔莫及,就差沒捶胸頓足,匆忙挽回說:“你手給我。”

梁斯澤始終注視著她,沒有片刻猶豫把手交出去。

她握住他四根修長勻稱的手指,人往後挪了點,打量起他的手掌。

掌紋交縱清晰,一條蜿蜒的生命線不長不短。

她篤定道:“我算過了,你會長命百歲。”

梁斯澤合掌反包住她的手,嘴角極淺地笑了笑,“大師,你算的準不準?”

“準啊。”她滿口保證。

“那你呢?”

“我當然也會長命百歲咯。”

他施力握緊了她的手,聲音卻輕到幾乎聽不清,他說:“好。”

鬧騰到晚飯時間,下樓時念時悅險些摔了。

梁斯澤把人撈起來,兩隻大手掌住她的腰側,往上一提,“勾著。”

念時悅雙腿旋即勾住他的腰,胳膊掛到他脖子上。

做完這一套行雲流水的動作後,才意識到自己這麼熟練。

她一臉臊熱,在他耳朵邊上連罵了他十句不帶停的。

每說一句梁斯澤嗯一次,等她停歇了,他腳步也停在樓梯上,似是辯解一句:“可是寶貝兒,我看你挺享受的。”

“……”

念時悅倒沒否認,紅著臉小聲咕噥:“給你助助興不行。”

他一笑:“行。”

-

暮色四合時分,城市的霓虹燈光緩緩升起,與粼粼的雪面交相輝映。

這樣的冬夜特別適合看一場溫暖的電影。

一吃完飯,兩人便前往電影院。

在去電影院之前,念時悅就提了一個要求,不用包場,包場和去酒店有什麼差別。

至於選片,年關前夕壓根沒什麼選擇,隨便挑一個都是賀歲片,所以她提都沒提。

然而她怎麼也想不到,有人會在滿是鮮花的叢地裡選一根狗尾巴草。

他居然選了一部懸!疑!片!

如果是恐怖片她都能理解,偏偏是這種害怕不能夠,浪漫沒有,還要動腦子的片子。

所以他們第一次約會是要討論如何殺死對方嗎?

看著電影第一幕就有個女人被殺的畫面,念時悅也挺想殺人的。

她把爆米花一顆顆往嘴裡塞,咬緊牙關不停地嚼動,好像在吃掉幕布上一幀幀陰暗的畫面。

後來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個方法奏效了,看著看著竟然入神了。

其實梁斯澤是想著她既然總不按常理出牌,那就選個與眾不同。

現在來看沒選錯。

梁斯澤側頭看著她,斑斕的光影在她極為漂亮的臉上輪換,猶如一幀養眼的電影畫面。

見她拿起一顆爆米花遞到嘴裡,興許是電影太引人入勝了,那枚爆米花懸停在了她唇間,使得她的唇瓣保持微張的狀態。

看到這一幕,梁斯澤心神莫名一晃,湊向她耳邊,低聲說:“給我吃一顆。”

念時悅盯著電影介面,下意識伸手往爆米花桶裡拿一顆。

指尖剛觸到溫熱的爆米花,她的臉突然被迫扭轉。

下一秒眼前覆暗,另一片溫熱觸及她的唇,男人溼濡的舌尖勾走了她唇間的爆米花。

由於速度過於快,她唇還微張著。

看著他這張英俊的側臉,在幽暗的光線下,五官的線條勾勒更加分明利落,與現場觀眾分割的壁壘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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