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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二章 二將會合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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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可能會說瞞過一個人不容易,沒錯,如果一開始便不隱瞞又當如何?周勃一開始便沒有隱瞞,的的確確讓士卒暢飲飽食,因為真實所以汧令信,但獄掾令並非用眼睛去看,而是用心,故而沒能瞞過他,然有調兵權的並非是汧獄掾。

數日的等待,在月色騰朧的夜晚,汧縣令與縣丞親自帶兵,一左一右向漢軍合擊而來,空氣中瀰漫的酒氣讓汧縣令沉醉,彷彿醉意中可以看出立功的景象,晚風吹來還能聽到打鮮的聲音,可是他們未能親自看到那酒醉的場景。

未至目的地就陷入三千漢軍精銳的猛烈箭矢中,接著便是騎士的衝殺。汧縣的守軍並不多,近二千人而已,所以周勃只留下三千兵馬潛藏在城外,將寶劍收在劍鞘中,將其磨礪的鋒利無比,即便沒有出鞘,那散發的殺氣足以擊穿雍軍的心。

汧縣令想的是到田地收割稻穀那麼簡單,飲足食飽的人又睡的呼呼作響,怎麼可能作戰,怎麼可能不勝,難道還不如收割稻穀簡單?

他們沒有想到這是一個陷阱,一個並不成熟的計策而已。周勃此計就是要化被動為生動,不攻而攻,如果汧軍出擊,便伏擊滅之,如不出,麻痺令汧軍懈怠,出其不意攻城。

無論怎麼做,皆為周勃的一次嘗試,亦是考驗他耐力的一次,有數次他準備下令攻城,內心總是有一個聲音在告訴他,“需要有耐心方能聽到美妙之曲。”

多忍一日便給周勃一夜之間讓汧軍覆滅,讓汧成易主的機會,永久的易主。

完成西定汧之後,周勃稍作休整立刻東進,遣騎士飛馬快報劉邦,請示下一步動作,按照原定計劃,周勃定汧之後需會師圍廢丘。

周勃雖不知塞軍已定,但他相信灌嬰,故而在周勃的心中有三個方向,一個為趁勝向西協助呂澤等定隴西,一個方向為北入北地郡,一個便是回師廢丘。

在周勃分兵獨自略內史各諸縣時,劉邦已經給他獨立的任務,所以回師圍廢丘的可能性不大,至少目前不大。

西入隴西,目前可能性亦不大,那麼向北的可能性較大,接下來的戰場多在內史之北,故而騎士飛速向廢丘,其軍在向郿縣之北,杜陽的城池前進。

如風的轉向,是沒有預測的,大自然的樂調變換亦是平滑的,任何人皆看得出周勃打算進攻杜陽,杜陽是個很小的城池,甚至不及汧縣的十之一也。

兵鋒所至,無需進攻,便可定,甚至杜陽令大開城門,出城迎漢軍,然周勃忽然轉向,兵鋒直指南下。

郿縣令及丞皆認為只要雍王不敗,廢丘不陷落,他們就可以安然無恙,擒賊先擒王的道理,何人不懂。

可漢王劉邦似乎不懂這個道理,沒有下達命令使得分略各地的將領匯聚在一起,共破廢丘。

郿縣令更不懂,劉邦如何能長時間與廢丘耗著,還能分兵定塞地,糧草如何做到不斷絕。

郿縣令不會懂,因為他沒有機會懂,更想不到他會直接面對劉邦兩員戰將的合力攻擊。

周勃見到樊噲,因為騎士奔廢丘的路上直接遇到樊噲,樊噲派去的騎士直接在杜陽之南追上週勃之軍。

郿縣周圍,諸如雍縣、陳倉、好畤、斄等縣已經陷落,皆在漢軍的掌控中。

郿縣令驚恐,不只是城外的兩支漢軍,而是當週圍皆插上紅色漢旗時,被紅色波浪包圍時,他忍不住抖動。忽然間,那縣令對紅色有一種畏懼的敏感,如同黑暗對朝霞的懼怕。

恐懼,雍王章邯被打的龜縮不出,他郿縣令有什麼理由再堅持下去,擺在他面前的路還能有什麼?樊字旗幟和周字旗幟在城外飄揚,樊噲和周勃的名字再次出現在郿縣諸吏的耳中。

樊噲很勇猛,凡是登城攻入後,縣令、縣丞沒有能活的,至於周勃,郿縣令、丞的頭顱還懸掛在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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