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邪祟 (第1/2頁)
承宣伯府的大公子寧臨岑星倒是略有耳聞,也曾經在京城見過一兩面。
聽說這位大公子早已及冠,並未聽聞哪裡不妥,可承宣伯直到現在也沒有上奏請封寧臨為世子。
伯夫人一直督促寧大公子苦讀,似乎去年卻允了寧臨外出遊學,一年時間早已淡出人們視線。
岑星上次去承宣伯府賞花,也並未聽說大公子已經回府。
一走到院門,癱倒在地的馬匹就落進了岑星的眼裡,這是力竭了。
門口站著的年輕人一看到岑星,眼睛都亮了,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這位小姐,小的是承宣伯府大公子的小廝,大公子他外出遊學得了重病,小的一路飛奔回京,奈何馬受不住連日奔跑,只能無奈闖進莊子裡。”
小廝淚珠子一串一串的,“我家大公子已經快要不行了,懇請小姐能借小的一輛馬車,公子的病已經耽誤不起了呀。”
岑星看著他的樣子,出於謹慎還是多問了一嘴,“你說你是寧大公子的小廝,可有何證明。”
小廝抹了把眼淚,從懷裡掏出一枚玉佩,恭敬的舉在頭頂,“這是大公子出生時,宮裡的太后娘娘所賜,公子病重讓小的拿了去換錢,小的不忍心一直貼身藏著,為解小姐疑慮,小的擅自把玉佩贈予小姐。”
陳叔把玉佩接過來,送到岑星手中。
這玉佩觸手溫潤,摸著似有暖意,上面的花紋繁雜精緻,不似凡品,即便不是寧大公子的玉佩,擁有它的人也是非富即貴。
岑星吩咐陳叔道,“陳叔,駕著我的馬車送寧大公子回府吧,路上千萬當心。”
小廝一聽驚喜的不行,砰砰磕了兩個頭,“多謝小姐,待小的送公子回府,一定再來跪謝小姐的救命之恩。”
下人早就把岑星來時坐的馬車牽過來了,陳叔走到小廝駕的那輛車旁。
一掀開簾子,裡面一股說不上的味道,一個男人躺在褥子上,胸膛幾乎不見起伏。
陳叔小心的把人抱起來,他臉色灰白,嘴唇乾裂,早已看不出來翩翩公子的模樣,小廝連忙跑到另一輛馬車旁,輕手輕腳的和陳叔一起把男人放在馬車裡。
一揚馬鞭,馬撒開蹄子飛快的拉著轎廂向前奔去。
視線裡馬車的影子已經成了一個小黑點,岑星握著手中的玉佩,吩咐桃語道,“去找個盒子來,把玉佩放好,改日我親自去伯府還給大公子。”
桃言扶著小姐慢慢往回走,剛才她也看見了那位大公子的模樣,看起來毫無活人氣息,“小姐,寧大公子能治好嗎?”
岑星看著前方,“那小廝也說了,這玉佩是太后娘娘親賜,外面的大夫治不好,還有宮裡的太醫。”
“不知道這位公子得了什麼病,看著真是駭人。”桃言想到了什麼,“小姐,老太太囑咐您要早點回去,馬車沒了您該怎麼回去?”
岑星笑了笑,“急什麼,祖母知道了實情也不會怪我,咱們去園子轉轉,看看有什麼新鮮的菜蔬。”
*
這邊馬車一路疾馳,小廝坐在馬車裡,讓公子的頭靠著他,儘量為公子減少些顛簸。
陳叔知道承宣伯府在哪,轉了個彎急急停在府門口。
看守伯府的侍衛見一輛陌生的馬車停在這,當即就要驅趕。
小廝急忙從馬車裡探出頭,“我是大公子的小廝福來,快去稟報夫人大公子得了重病,再叫些人來把大公子抬進府裡。”
侍衛自然認識小廝福來,一聽這話也慌了,急忙分了個護衛去後院稟報大夫人。
大夫人此時正在書案旁看賬本,想起自己的兒子寧臨還在外面遊學,不知道他吃的好不好睡得好不好。
這孩子脾氣犟,說要外出遊學,竟是連一個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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