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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和神經的持續興奮,才沒有泛起睏意。
直到現在突然靜了下來,還躺在過分舒適的軟榻之上,又起了深濃的睏意。
此時天還未亮,本就是睡眠的時候,謝卿琬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連衾被都忘了蓋。
謝玦見狀,放下手中的軍報,探身出去,彎腰替她蓋好衾被。
路途遙遠,最好不要因此著了涼。
本就是一件十分順手的事,謝玦做完便準備繼續回去看。
結果在坐回去的過程中橫生意外。
他的衣襬被什麼東西勾住了。
謝玦低頭望去,只見方才還睡得好好的謝卿琬,不知何時伸出了一隻腳,勾住了他的衣袍下襬。
謝玦原是坐在謝卿琬正對面,與她面對面坐著,她的繡鞋還是他親自幫她脫的。
如今,那隻纖細小巧的腳,卻那麼不講理地伸出來,嬌蠻地勾住了他的去向。
謝玦想了想,還是伸出手,嘗試握住她的腳踝,放回原位。
可睡夢中的謝卿琬的腳,卻像一隻靈活的泥鰍,硬是從他的手心鑽過了,又朝他的身上蹬去。
思來想去,怕弄醒了她,謝玦認命般地原地坐了下來,就坐在謝卿琬的腳邊。
也沒再去擺弄她的足踝,就那麼任她放著。
終歸也不是什麼大事。
好在謝卿琬當真安靜了下來,謝玦也重新凝神,繼續去看那些奏報。
……
處理完手上一堆事務後,謝玦感覺到了微微的疲乏,便微闔雙眼,身子稍稍往後靠,抵在馬車的靠背上。
他的呼吸輕緩而均勻,在馬車不大不小的空間中,並未激起多大的聲音。
謝玦的手自然垂落在他的兩側,維持著虛虛拱起的姿勢。
他的手很好看,如清竹一般的骨節,玉白染著月輝的面板,一看便是養尊處優長大的手,便是執筆,也是執的經天緯地之筆,持劍,亦是持的定社稷山河之劍。
無論是執筆還是持劍,這雙手都是優雅的。
而不像現在這般,突兀地青筋暴起,根根分明,連那面板下的骨節彷彿也要撐破肌膚,白得發青。
謝玦的呼吸聲驟然急促起來,甚至在馬車廂裡,產生了陣陣迴音。
他似不可置信般地,死死看向一切禍亂的根源之地。
夏季天熱,謝卿琬蹬掉了鞋以後也不愛穿襪,早在上榻之時,她就將羅襪自足間褪下,放肆地接觸外界空氣。
而此時那雙小腳正肆無忌憚地蹬在謝玦的大腿間。
謝玦微斂目光看過去,只見謝卿琬那雙如和田白玉一般的嫩足正那麼毫無邊界感地踏在他的身上,趾若玉雕,瑩潤潔白,趾尖若染了薄紅花汁,帶著點點粉。
纖細的腳掌和足跟,更是像極了微熟的蘋果,還未褪盡那一絲澀意。
而睡夢中的謝卿琬,此時很不安分,不知夢見了什麼,竟然雙腳亂蹬,來回翻騰,在謝玦的衣衫上都濺出了道道褶皺。
謝玦終於忍不住了,壓抑著突突跳動的太陽穴,伸出大手,鉗制住了她不聽話的雙足。
卻因此惹來了謝卿琬的不滿,夢中的她微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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