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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去文舒堂抓姦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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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日,慶兒得了陸渝囑託,幾乎是日日湊在慕莞齊跟前,歡笑打鬧,承歡膝下。

陸老夫人最初也有幾分不解,直待陸渝同她說了其中原委,她點點頭:“這是應該的,莞齊教導孩兒亦是有方,合該讓她多看顧慶兒。”

說罷,她扭過頭,對著一旁的雲禾重重說道:“你也莫要委屈,眼下都是為了陸家安危著想,你兒子小小年紀,都能軟下身段來討好嫡母。你莫要再哭哭嚷嚷,一派小家子作風!”

雲禾面無表情:“老夫人教誨的是。”

她和陸渝這幾天還是沒說話。

不只是不說話,她甚至常常連陸渝的影兒都見不著了。

她一問,小廝就說:“我們將軍忙著呢,朝廷之事,禾夫人你不懂。”

她忍著氣回屋。

心下左思右想,卻總覺得不對勁。

陸渝是武將,倘若邊疆有難,陛下自會下令讓他奔赴戰場。可素日裡無事的時候,武將不同於文臣,需要為陛下出謀劃策,往往是最閒散不過的。

她起了疑心。

於是又一日,陸渝終於破天荒回了屋,她熱情湊上前去:“阿渝,我已備好了飯菜,快些嚐嚐吧。”

席間,她更是不停給他夾著菜:“這幾日公務繁忙,你看上去清減不少,多吃些。”

兩人前幾天還在冷戰,陸渝剛進屋時,本還覺得渾身不自在,此刻雲禾這般小意溫柔,他自然也不會再端著架子:“再忙再累,也不能忘了回來陪陪你。”

雲禾笑得溫婉。

兩人吃過飯,喝了些酒,天色將晚,雲禾起身關上屋門,而後扭身,順勢就倒在了陸渝懷裡。

兩人這就上了床榻。

昏天黑地之時,她暈暈乎乎的,眼前似乎都出現了幻影兒:“阿渝,你脖頸上是什麼東西?”

陸渝抹了抹汗:“什麼?”他不經意低頭,待他看清是什麼東西時,不由得一愣,而後眼底閃過一絲心虛之色。

雲禾眼巴巴望著他:“阿渝,你怎麼不說話了?”

話音未落,忽然感到唇邊一片溫軟,陸渝的吻落在她臉上,身上。她聽到他在她耳邊模模糊糊說:“蚊子咬了一個包,明早起來我塗些藥就好。”

“嗯。”雲禾淺淺應了一聲,手伸出簾帳之外,摸索著挑滅屋裡燭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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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亮,陸渝輕手輕腳的起身,回頭望了望熟睡的雲禾,他神色晦暗不明,說不清是什麼情緒。

他從地上撿拾起昨夜散落的衣裳,褻褲,腰帶,一點一點穿戴整齊。

輕輕的關門聲響起。

雲禾驀然睜開眼,眸中是深不見底的涼意。

“就是前面那輛馬車,跟上。”

“好嘞!夫人您坐穩!”轎伕麻利的放下韁繩,隨即駕車朝前行去。

馬車裡,雲禾死死攥著拳,手心幾乎沁出血來。

她分明看見,陸渝脖頸那裡,是一處鮮紅的,鮮豔欲滴的吻痕!

馬車顛簸,她緊緊扶著車壁,卻仍是感覺一陣一陣的昏沉襲來,她險些支撐不住跌落在地。

即便如此,她眸中仍是堅定神色。

陸渝,我倒要看看,你每日晨起晚歸,是去了哪裡!

你我新婚不出一月,脖頸上卻有了別人的吻痕!

你不仁,休怪我不義!

轎伕不錯眼盯著前面那輛馬車,約摸半個時辰之後,那馬車在幾丈遠之處緩緩停下,他急忙拉住韁繩,而後回頭對著車廂說了一句:

“夫人,到了。”

雲禾掀開簾子,赫然見到前方便是陸家的馬車。陸渝下了車,環顧四望無人,而後急急向前行去,腳步極快,像是有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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