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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哉,而是道:“哎呀真是個聰明的孩子,你剛才在看我的眼睛,是覺得很像嗎?我是景光和高明的大姨小野惠子,你可以叫我惠子阿姨哦。”
“大姨是什麼?”耀哉好奇的問。
他雖然讀寫沒問題,但畢竟是靠著字典學會的字,很多片語合在一起反倒是不曉得意思。
小野惠子柔聲說:“意思就是我是景光媽媽的大姐。”
她還給耀哉介紹了其他人的身份,逐一解釋了稱謂的意思。耀哉記住後,又看向了躺在床上眼神溫和看著自己的那對夫婦。
景光和高明站在兩個床位的中間,景光還朝他笑得很燦爛。
諸伏夫婦這是第一次見到耀哉,具體的經過他們已經聽警察說明過,就連耀哉的經歷也基本瞭解。
耀哉沒認真聽他們的說話,反正都是一些感激誇獎的話語,他只是道:“雖然我要和媽媽去美國了,但你們不可以忘記我,我可是救了你們。”
諸伏夫人先是愣了一下,沒憋住的笑了起來,可能是扯到了傷口,臉色一僵,但笑意還是不減。
諸伏先生倒是沒顧得上身上的傷,哈哈大笑道:“不會忘記的,你可是我們家的恩人,忘記誰都不會忘記你。”
他是名優秀的老師,學過心理學,在耀哉睡覺時,聽了高明說起耀哉的事情後,就知道這個孩子對這方面的小執拗。
他甚至還對此做出瞭解釋。
——對於這個孩子來說,天然的善意是一種十分新奇陌生的物質,他不習慣也不能理解,所以強調自己對他人的恩情,才能讓他在‘諸伏家的善意’中獲得一種‘我應得的’的實感。
有了這層恩情,才能讓他心安理得的接受他人的照顧。會自動在腦子裡化為‘因為我救了人,別人對我的印象好,所以他們才會對我友善’,以此去應對‘為什麼要對一個陌生孩子這麼好,是不是有什麼陰謀’這種恐慌。
但聽到耀哉提起自己的媽媽,就如同高明的擔憂那般,諸伏先生也有同樣的顧慮。
可能成年人比未成年更加無法接受這種巧合吧,尤其是對比耀哉的遭遇,之間還牽扯到了什麼殺手培訓。
但諸伏先生雖然度過了危險期,他身上的傷勢還是不容許他勞累,更甚至連坐起來都困難。
於是他看向了小野惠子,得到對方的點頭之後,他放心的說:“聽說你媽媽下午就要到醫院了,那就讓你惠子阿姨陪你去好不好?”
小野惠子:“我是名古屋知名的律師哦,你媽媽要帶你回國也會涉及到一些法律問題的,我在那裡的話可以幫助到她,而且我英語也不錯,你要是聽不懂的話可以給你做翻譯。”
耀哉自然沒有意見。不過……
“諸伏景要和我一起去。”他用的不是疑問句。
景光眼睛發亮,舉起手大聲的說:“我去!我不會離開小耀身邊的!”
耀哉滿意的點頭,覺得這個小鬼頭雖然愛哭又笨,但最起碼聽話。而且……
——哼哼哼,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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