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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非去不可。”
鄒大知道自己終是拿他沒有辦法,畢竟先愛上的人註定是輸家,此刻他不知自己與明琬琰是否還有未來,是否真能如自己設想的那樣尋一處無人知曉的桃源過上安逸平靜的日子。
只覺前途彷彿就是一片深沉的暗夜,雖黎明終將會來,可他倆真能等到那一刻麼?
客棧借宿
明景宸再沒見過明琬琰,他旁敲側擊地向天授帝打探對方行蹤,可老皇帝卻每每顧左右而言他,想要將話題岔開。
見此他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明琬琰定是有了新計策對付高炎定忙於奔走去了,天授帝心知肚明才會這樣諱莫如深。
明景宸心急如焚,他因為身中奇毒無法離開毓華宮半步,平日裡所能見到的除了天授帝就是那些又聾又啞的宮奴,想要找人傳訊到北地示警,難如登天。
這些日子以來,也不知天授帝在忙什麼,倒也不再日日寸步不離地守在這兒,多半時間都是自己獨處,倒也清淨,只是如何傳訊的事仍舊毫無頭緒,不免讓人心焦。
今日是個難得的陰天,整座宮室都暗沉沉的,且又溼又悶,讓人難以招架。
開了門窗仍舊胸悶氣短,彷彿整個天地都被罩在一個巨大的蒸籠中,下頭添火加柴地慢慢烘烤,愈發教人心浮氣躁。見開窗無用,明景宸索性出了殿宇,想要在園中透透氣。
可外頭也好不到哪去,一絲風也無,放眼望去,只見遠處那些花草山石都被一層氤氳的水霧籠在其中,不過走了幾步就連衣袂鞋子邊緣都被水汽描了一圈溼漉漉的花邊。
明景宸不禁有點懷念北地乾燥的氣候來。
他漫無目的地走了許久,幾乎將大半個毓華宮逛了個遍,所到之處都能見到那些開得爛漫至極的花,也就在此時,他忽然福至心靈,想到了一個置之死地而後生的法子來。明琬琰與鄒大騎馬北上,這日傍晚,兩人趕在城門關閉前進了城。
鄒大道:“前幾日兵荒馬亂,到處都是流民匪患,我瞧你晚上都睡不安穩,氣色很差。這裡是薛方慶的地盤,他原先奉旨在慶陽駐兵剿匪,前不久受人攛掇自封為慶陽侯將包括此地的幾座小城池一道據為己有,他雖沒什麼大才,大體上卻還過得去,他治下倒比南地其他地方安逸得多。今夜咱們就在城裡的客棧落腳,你好好睡一覺養養精神。”
小時候明琬琰與鄒大一同在任伯幾個長輩的指點下習武,奈何他在這方面實在沒什麼天分,打了一個月的拳連個花架子都擺不好,遂只能放棄。
本質上,他是個文弱書生,身量纖纖,馬術也不甚精湛,加之這些年來宮中錦衣玉食,僕婢環繞,又與天授帝整日縱情聲色,不過幾天奔波就有些吃不消。
明琬琰風塵僕僕,精神萎靡,蔫巴巴的如同霜打的茄子,著實有些狼狽。
鄒大見了很是心疼,但嘴上卻不饒人,“我與宸王一道南歸,他雖瘦弱,整日裡也是一副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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