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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位”是誰,只是不大願意多提。
萬公公:“這斷袖害人哪,天子無嗣危及社稷。”
這下高炎定不樂意了,斷袖怎麼了?天授帝自己造的孽,憑什麼要天下的斷袖捱罵!
罵斷袖不就約等於是在罵他高炎定嘛!
他立刻虎著臉道:“萬公公你這宦官管得倒是寬啊!”又過了四五日,到了萬壽節當天,百官入宮為天授帝賀壽。
天授帝許是精神不濟,只在眾人獻祝詞、壽禮的時候匆匆露了一面,便撂下攤子走了。
他一走,諸人也自在許多,兀自拉幫結派地攀談宴飲起來。
高炎定作為炙手可熱的異姓王,帶著形形色色目的圍上來的官員數不勝數。
他遊刃有餘地穿梭在百官中,與京中暗布的人脈關係藉著這場盛大的壽宴悄無聲息地接上了頭,彼此傳遞訊息情報,聯絡感情。
壽宴一直持續到晚上,過了戌時,夜色四合,裝扮一新的宮闕到處張燈結綵,天幕上絢爛的煙火在巨大的轟鳴中升空、綻放、四散、湮滅,猶如一個皇朝的興起到毀滅,那麼的轟轟烈烈。
高炎定趁著宴酣酒熱,眾人不察,偷偷溜到殿外站在高處透風。
目之所及,瓊林玉樹伴著璀璨燈火,蜿蜒在高低遠近的輝煌宮宇樓臺間。
他不禁想起了明景宸,想對方有沒有用過晚膳,此刻是在看雜書還是準備就寢……
明明只是大半個月沒見,卻有種隔了幾個春秋的錯覺。
高炎定的思緒乘著夏夜的風慢慢飛起,飛得很高很遠,就在即將觸碰到天際的明月時,突然被一道細微的腳步聲打斷了。
“誰!”他警惕地轉身,對著角落大聲呵斥。
稍頃,一個披著薄紗的宮女怯生生地從柱子後的陰影裡走了出來,手上拿著裝有醒酒湯和汗巾的托盤,嚇得瑟瑟發抖,她走到高炎定面前跪下道,“奴婢是今夜在壽宴上伺候的宮女,總管命奴婢們給各位大人送湯水,驚擾了王爺,望您開恩恕罪。”
高炎定半信半疑地打量她,良久才道:≈ot;本王不需要醒酒湯,你且退下。≈ot;
“是。”她站了起來,托盤高舉過頭頂,弓著身慢慢朝後倒退。
高炎定見她毫無異常,似乎真的只是因職責所在而出現在這裡的一樣,便稍稍放鬆了戒備,也就在這時,那宮女欲要轉身離去的當口,忽然出其不意地拿起托盤上的汗巾,朝著他輕輕一揚。
那方汗巾上不知燻了什麼香料,被灼熱的風迎面吹在了高炎定臉上,甜膩膩的味道如靈蛇般鑽入鼻腔深處,順著喉管被他吸入了體內。
屏住呼吸已經來不及,好在高炎定迅速收斂心神,側身一躲避開了那宮女手中的短刃弧光。
兩人在寂靜的長廊上你來我往,眨眼間就對了十來招。
高炎定雖然飲了酒,但他武藝超群,竟絲毫不受影響,不出二十招就打得那宮女現了敗跡。
此時遠遠的一排火光從殿閣側面繞行而來,“什麼人在此喧譁?”帶頭披甲的武將是今晚輪班負責宮廷守衛的羽林衛中郎將。
他聽到打鬥聲率人前來檢視,還未靠近,就見那宮女一個縱躍從高臺上跳下,遁入枝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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