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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賭鬥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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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寨地處滇西北因為獨特而又複雜的氣候條件,成了全國冬小麥收割最晚的區域,天氣已經大熱,又馬上要進入雨季,所有人都必須加快速度。

“小洋,怎麼來了,不是讓你在家聯絡客商嗎?”長時間的勞動讓白圭青覺得腰部有些痠痛,打算活動一下,沒想到白洋趕來了。

“四叔,已經談好了。”白洋走到地頭兒,拉開架勢準備開幹。“咱們人多力量大,再說這些麥子以後還不是我的?如果趕上下雨,我非得哭死不可。”

“哈哈···”一幫人都開心地笑了,這是他們過得最愉快的一個收割季節,接下來的水稻插秧就更有幹勁兒了,溢價百分之五十,問問哪個糧食收購商敢這麼幹?

白洋用手指頭試了試鐮刀的鋒利程度,不由得點了點頭,不愧都是老莊稼把式,這鐮刀磨的就是地道,割麥子的時候起碼快上一兩分。

彎腰、左手攏住一把麥子,貼著地皮,右手的鐮刀飛快一閃,麥子與根部直接分離,然後白洋熟練地將麥子分成兩股,擰成一股繩子,放在地上。彎腰、攏麥,揮舞鐮刀,放在繩子上。

“小洋,你慢點兒,你不想腰好啦。”白圭青嚇了一跳,趕緊疾言厲色地制止道。

割麥子不是講究誰割得飛快,它就和長跑一樣,從始至終要掌握節奏,掌握好節奏一天下來才能輕鬆幾分。在他眼裡白洋這種愣頭青似的方法,一天下來腰非得腫上幾天,弄不好腰都能累出毛病。

看著自己的成果幾乎能和四叔並駕齊驅了,白洋放下麥子,不由得笑著說道“:四叔,我也是在鄉下長大的孩子,去城裡生活幾年還能忘了怎麼割麥子不成,我有節奏著呢。”

白洋突然眼珠轉了轉,看看自己的成果,又看看四叔的成果,賊兮兮地說道“:四叔,你是不是怕我超過你,顯不出你這老莊稼把式的能耐,在小輩兒們面前丟人?”

“胡說八道,你這是放屁,我能怕你?”四叔看了看白洋的成果,又看了看自己的,露出恍然的笑容。“你這是小夥子睡涼炕——全靠火力壯,半天下來你就知道滋味不好受了,兔子的尾巴,你長不了。”

“四叔,不服,咱倆就比試比試?”

“行,比試就比試?”

“四叔,如果你輸了怎麼辦?”

“我那瓶子白果酒歸你了,你小子惦記好久了吧。”

“四叔,爽快。”

“你輸了怎麼辦?”

“我幫你訓一隻畫眉,怎麼樣?”

“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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