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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不存在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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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將魔性意識定義為“魔種”,與實際情形雖稍有偏差,卻也折射出隨著時間的流逝,某些知識與理解的逐漸淡化與失真,這不得不說是歷史長河中,學問傳承的一種遺憾。

秦文卿長老那句沉甸甸的“不可能好”,彷彿一塊巨石投入寧靜的湖面,在場眾人的心頭激起了層層驚詫的漣漪。一時之間,人大皆是一愣,目光紛紛凝聚於這位德高望重的老者身上,空氣似乎都凝固了幾分。

葉雲科,身為門派中年輕一輩的佼佼者,即便心性沉穩,此刻也不免面色微變。他迅速收斂起心中的愕然,恭敬而迫切地向秦文卿長老請示,希望能得到更為詳盡的解答。那語氣中既有對長者的敬重,也藏著幾分對於未知的好奇與擔憂。

秦文卿長老緩緩啟唇,語調平穩,卻字字擲地有聲。“我們日常所言之‘魔’,實則分為兩類。其一,乃是以人類之軀修行魔族法術,世人謂之‘魔修’,究其根本,仍屬人類範疇。”他頓了頓,目光掃過眾人,確保每一句話都落入眾人耳中,“而我們常說的‘走火入魔’,與真正的魔並無關聯,不過是修煉時出了偏差的通俗表述罷了。”

“至於另一類,便是真正的魔族,它們非我人族,實力超凡卻身軀脆弱。”秦長老的話語中透露著不容置疑的權威,每一個字都承載著千錘百煉的知識與經驗。

“至於齊恢遭遇的,乃是前者,魔修,而非魔族之身。”這一番解釋,如同撥開了迷霧,卻又引出了更多的未知與深思。

此言一出,不少人臉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對於這平日裡不曾細究的盲點,竟出自玄天劍派高人的口中,不得不令人感嘆門派底蘊之深厚。

鄭長春心中原本因得知對手並非魔族而稍感寬慰,但秦文卿接下來的話,卻如冷水澆頭,讓他心下一緊。“魔修之難除,較之魔族有過之無不及。他們既擁有魔族的強大法術,又兼具人族身軀的韌性和生命力,因此更為棘手。”這話讓在場之人無不心頭一震,震驚之餘,更多的是難以名狀的憂慮。

一時間,四周靜寂無聲,所有人都怔怔地望著秦長老,眼神中交織著敬畏與驚駭。這突如其來的真相,像一塊巨石壓在每個人的心頭,讓人喘不過氣。

然而,在這凝重的氛圍中,葉雲科卻直接切中要害,問道:“長老今日親臨,定是有至關重要的安排吧?”他的問題簡潔直接,透著不加掩飾的迫切。

秦文卿目光深邃,落在不遠處的齊恢身上,輕嘆一口氣,聲音低沉而堅定:“我要將他帶走。”此言一出,齊恢的母親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如同嚴冬裡的寒霜,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絕望與抗拒——難道這就是變相的囚禁?

周圍的弟子們面面相覷,各有心思,而在這片混亂與不安之中,齊恢本人竟是最為鎮定的一個。他的雙眼清澈明亮,穿透了人群的嘈雜與混亂,與鄭長春的目光交匯。那一剎那,彷彿有千言萬語透過那簡單的一瞥傳遞——“你看,我沒有誇大其詞吧。”那眼神,既是對之前自己言論的肯定,也隱含著面對未知命運的一份坦然。

在以往的日子裡,玄天劍派對於齊恢這個人,秉持著一種放任不管、聽之任之的態度,原因無他,只因他們對魔道的瞭解尚淺,未曾觸及精髓。而今,決定將他囚禁於傳說中的洗魔池內,若無奇蹟發生,這幾乎等同於對他下達了終身監禁的無聲判決。

齊恢,一個僅有煉氣四層修為的弱小存在,在這龐大且不可抗拒的宗門意志面前,反抗似乎成了最為奢侈的幻想。洗魔池,這池水究竟能否洗淨靈魂深處的魔性種子,眾人皆是半信半疑,畢竟關於它的功效,更多來源於古老典籍的隻言片語,人們寧可相信其神秘力量的存在,也不敢輕易否定。

這座池子,隱藏在玄天劍派某處不為人知的角落,據說已荒廢了千載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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