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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血管移植上的創新(2)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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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回到門德斯坦因剛離開手術室之後。

他也沒想到自己也能為這臺手術出一份力,雖然這種“出力”方式就和剛才的氣管切開一樣再一次超出了他的理解範疇,但他還是願意遵循卡維的要求去做。

“上尉,克雷格怎麼樣了?”一位普魯士士兵見門德斯坦因走出手術室非常焦急地問道。

“情況不太好,他們還在手術。”

“就這麼放任他們手術?”那位士兵也在懷疑這些人的身份,“萬一是.”

門德斯坦因微微搖頭,給他使了眼色,眼球轉動的方向正對的就是陪同他一起出來的一位醫生:“我相信卡維醫生的職業操守,也相信他的能力。現在克雷格情況不好,手術需要我們的幫助。”

士兵很快聽懂了他的意思:“怎麼幫?”

“很簡單,抽點血就行了。”那位醫生一手提著兩個玻璃瓶,一手拿著膠管和針筒,笑著走上前,用標準的德語和他們說道,“每個人都得抽一點,然後判斷哪個人可以給這位病人輸血。”

又是一個從沒聽過更沒見過的名詞,門德斯坦因甚至都開始擔心普魯士的外科醫學是不是已經大大落後於其他歐洲國家了。

“輸血是什麼意思?”

“克雷格,是叫這個名字吧?”醫生繼續給他們解釋道,“克雷格因為被子彈打斷了血管,出血非常嚴重,所以需要給他輸入一些血液。”

“平時不都是放血麼?怎麼變成輸血了?”

醫生笑了笑:“治療方法不是絕對的,要看情況做改變。因為血液有很多種類,同種血液才能輸入他的體內,所以我需要採集你們的血做配對。”

對時常在前線刀尖舔血的偵查連士兵而言,採血本身不痛不癢的,真正讓他們緊張的還是這些醫生的真實身份。

“你也是奇諾醫生的學生?”

“對,沒錯。”

“也是義大利人?”

“是啊,我們都是義大利佛羅倫薩中央醫院的醫生。”

“你這一口純正的德語,我差點以為伱是奧地利人呢。”

門德斯坦因冷不丁提了一嘴,順便看著他的反應。誰知對方並沒有覺得意外,反而笑得更歡了:“我德語是母親教的,她是普魯士人,我父親是佛羅倫薩人。”

“哦,對了,我還沒自我介紹呢。”說到這兒,他才改回了義大利語:“我叫博蒂尼。”

這才是全場唯一一位真正來自義大利的醫生,相比於其他人所用的拉丁語,他說的義大利語更自然。當然,對方本就聽不懂義大利語,只要能說上兩句,然後給德語帶上義大利口音就行。

整個偽裝行動是由卡維提起的,運用的不再是護衛隊的戰鬥經驗,而是醫生的身份和掌握了多國語言的優勢,畢竟法語和拉丁語都是醫生必學的語種。

而那些護衛隊士兵和護士則假裝成這裡的當地人,以沒有馬匹和身患疾病為由留在了這裡。

在疾病上卡維也花了心思,沒用霍亂和黑死病。因為前者需要時刻上廁所,而後者的傳染性和致病性都太過兇猛了。十多個黑死病,不死人是不可能的,甚至考慮到傳染性,這些普魯士士兵說不定會直接選擇“人道毀滅”。

思來想去,卡維選擇了更好偽裝的肺結核,只需要躺在床上咳嗽就行。

要不是對肺結核的研究幾乎為0,沒人知道結核菌的傳染途徑,說不定連問話都免了。好在護衛隊那些人經驗豐富,能被卡維挑中的護士們也是聰明人,幾輪詢問下來都沒有露出馬腳。

但想要完全騙過對方並不容易,尤其是這種群體行騙,準備時間也極其有限,要做到完美幾乎是不可能的。

考慮到門德斯坦因一直在懷疑,採血人直面所有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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