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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過無數節教宗大人給他開的小灶,對咒靈操術的瞭解已不可同日而語,比之幾個月前的自己產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但是……
怎麼想都無法平心靜氣地接受他的教導。
倒是他……
夏油傑忍不住想:如何才能像他一樣,分明發生了這麼多事,卻當沒發生呢?
五條悟與他心有靈犀一點通,問教宗大人:“你這傢伙,為什麼能若無其事地站在這啊。”
教宗大人怎麼說?
他雙手抄在寬大的袖子中,今日甚至沒穿常服,之前多次看盤星教的袈裟除卻讓五條悟感嘆“傑你當和尚當得像模像樣”以外無別的感想,眼下看他穿袈裟卻怎麼看都不順眼,邪教的邪惡等級實在是超人想象。
他說:“因為我早就準備好了啊。”被知道、被怨恨。
“你們還是小孩子呢,成熟的大人就是這樣,從來不會尷尬。”用輕鬆的語調說。
這話對嗎?
好像真沒錯,比起這個世界的五條老師跟硝子小姐,他們真算不上什麼,如果說教宗大人的分道揚鑣背道而馳反向衝刺是一種背叛,那被傷得最深的肯定是當年的同窗。
但你看硝子跟五條悟,跟個沒事人似的。
成熟的校醫小姐並不知道孩子們的想法,否則肯定會有意無意地插一句:我是沒太大事,可悟的變化海了去了,小孩兒被迫揠苗助長從純白象牙塔中拽出來一夜成長為大人,也就那麼回事吧。
“切!”五條悟又要打頭陣了,夏油傑攔住他,遊雲被甩出來道,“讓我先來,悟。”
一雙眼看著教宗大人,與其說燃燒著熊熊戰意,不如說是某種更復雜的情感。
教宗大人的視線凝聚在異形三節棍上,他的心思有多莫名呢,分明是在不同世界卻選擇了相同的異形咒具,即便一人是從禪院甚爾手上繼承的,另一人是自己喜歡從系統商城兌換的。
宿命。
他腦海中劃過這兩個大字。
場外的校醫小姐或許也是這麼想的,昨天第一次看夏油傑拿遊雲,她就暗自感嘆命運,可你絕不能在這兩人之間談命運的相似度,沒有誰比場上的夏油傑更恐懼相同的軌跡了。
無數的相似都在告訴他,你們是同一個人。
這種感覺在比劃中降低了,過去教宗大人多指導咒靈操術的用法,因體術是需要一天天訓練日積月累才能成的,而術式,有的時候缺的是一點靈感,他從零開始頓悟的經驗給了年少的自己許多幫助。
鬥體術是第一次。
值得慶幸的是,教宗大人的體術是雜糅了諸多流派,靠得是這家學一點兒那家練一會兒,最後融會貫通全憑他自己。
有種說法是他將自己的□□鍛鍊得無堅不摧,是禪院甚爾之下第二人,連五條悟得純體術都不能與夏油傑相提並論。
他本人並不是那麼認為的,少年時期甚爾的強大給他留下了過於深刻的印象,正因此原本就愛體術的他才會將其作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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