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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父母牌……又怎知不會起反作用呢?
此時最有決斷的竟是乙骨憂太,他身上那股子“我很好欺負”的懦弱勁還沒完全退卻,這讓他更有親和力。
他顫顫巍巍的舉手道:“實在不好意思,我們沒別的意思。”他說,“只是你們,跟我們老師長得很像。”
說出來了!
啊、說了。
五條悟、夏油傑跟家入硝子對視一眼,夏油傑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他只笑出一張撲克臉道:“誰很像呢。”
乙骨憂太做出了正確選擇:“這位學妹。”
安全牌,家入硝子。
三人同母啊,硝子跟校醫小姐長得一模一樣,而且論性格,她應該不算難搞吧?
家入硝子一直表現得很酷,她沒參與討論並非無話語權,而是一直跟女高女大似的玩手機,相較之下吵吵鬧鬧拌嘴的五條悟跟夏油傑才像小學雞。
乙骨憂太話音剛落,她就抬頭,冷冷清清地瞥了他們一眼道:“我?”
漫不經心又擲地有聲。
聲音清冽,大珠小珠落玉盤。
不知怎的,乙骨憂太有些緊張,這認真的盯視讓他想起硝子校醫躲在煙霧背後的淡淡一瞥,真是意蘊深長的眼神啊。
他吞嚥口水道:“是的。”
硝子在手機介面上點點,說:“好啊,加le吧。”
甚至沒有問原因,只給出直截了當的結果。
真是太酷了。
值得注意的是,五條悟跟夏油傑忽然不說話了,高專組有沒有發現不知道,可一直埋頭乾飯實際不想插入對話的伏黑惠注意到了。
他投去小心翼翼、做賊似的一瞥。
看見了沉默不語的五條悟跟夏油傑的臉。
安靜得像一幅畫。
畫皮下是深沉的海。
果然嗎……
在伏黑惠的猜測中,五條悟與那位或許都不知道自己有私生子的夏油傑絕不是合格的父親。
他想到了自己,時至今日,他已經想不起甚爾的臉與名字,對絕大多數孩子來說幼稚園時代的記憶就那樣,只剩下模糊幾張碎片,一些無厘頭的片段回憶。
禪院甚爾是其中之一,連面容都模糊了。
只記得自己有個一點也不負責任的人渣父親,有錢的時候就去賭馬,在某天毫無徵兆地離開了他們。
伏黑惠並不怨恨,在他的認知中,這是禪院甚爾絕對能做出的事,不僅如此,他也從未想過對方死,只想他還活在某個不知名的角落,過著花天酒地的墮落生活。
他只是不想要自己這個兒子,就像是津美紀的媽媽不要她,對糟糕的大人來說,他們都是累贅。
人輕賤自己的性命,總是有根源的,伏黑惠的輕微自毀傾向,定與禪院甚爾相關。
那他們呢?
伏黑惠並不是會悲秋傷春的人,只是在這一刻,他確實想到了這件事。
對這三人來說,所謂父母,究竟是什麼呢?
五條悟忽然開口了,他說:“不要加,硝子。”
冷冷的,細看他的眼睛,從湛藍的一望無際的天變成暴風雨前的海,海平面上翻滾著烏雲,海是灰色的,透不進光,只有白色的細小的泡沫在翻滾。”
硝子是最冷靜的那個,跟一開始一樣,她說:“我不要。”
甚至聽不出點否定的對抗意識,只是表達。
夏油傑成為了打圓場的那個,他的情緒好嗎?肯定是不好的,但又沒有五條悟激烈,只是平靜地說:“不要鬧了,悟。”
踩地雷了。
乙骨憂太后悔了。
不應該那麼說的。
雖然加上了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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