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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海進小林家時沒想會撞上這樣一副場景。
小林的母親是貴夫人, 工作是組織太太團成員舉辦各類活動。官僚的太太們與《白色巨塔》《大門未知子》《半澤直樹》中的描述相當,工作是無的,社交卻多。
她今天有活動, 打扮得光彩照人,耳垂鑲嵌一顆顆圓潤的珍珠,天鵝一樣纖細的脖頸上戴同樣的項鍊。
跟七海建人與龜島寒暄一會兒,就客氣地跟小林說:“照顧好你的同學,我就先走啦, 有什麼事吩咐三田做就行,我晚上不回來。”
後來小林解釋, 三田是她家的家政婦,許多家務都是她做的。
等小林的母親離開後,龜島重重砸在沙發上,將冰橙汁一飲而盡, 打量華美的設施——現代派的雕塑、藝術品畫與裝幀書籍, 說:“小林同學真是大小姐啊。”扭頭問七海建人試圖引起共鳴。
卻只得到一陣難言的緘默。
“?你這傢伙, 今天怎麼怪里怪氣的,被不良嚇到了嗎?安心吧, 都到了這裡, 有通天的本事也沒人能闖進來, 小區的安保有多好我們不是看見了嗎?”
說著要站起身拍七海建人的肩膀。
他後退了一步。
不是故意的,若觀察得更仔細點, 就能看見七海僵直的軀幹與額頭上的汗珠子,在寒冷的冬天冒一頭汗,幾乎是急症了。
七海建人從未見過這陣勢, 東京的咒靈多,卻有咒術師祓除些大件, 其餘分佈在城市的每一個角落,總歸是稀少的。
國民或許喪,可他身邊的人卻很積極,家人且不談,國際校的環境寬鬆而開明,優渥的家境令多數學生摒棄絕大多數煩惱。
於是乎,來到小林看似富麗堂皇的家,卻與三級咒靈四級咒靈連番地冷不丁地對視,就不妙了。
更糟糕的是,他毫無防備地驚動了咒靈們,此時,那些攻擊性不強的玩意兒,正慢吞吞向他挪來。
數量委實有些多了,他又缺少趁手的咒具,甚至不知攻擊咒靈的手段。
不是每個人都是五條悟與夏油傑,他的對抗高峰是三級咒靈,一頭就將他攆得在東京亂跑。
野生的小咒術師總像夏目貴志,逃跑大於進攻。
現在他認為,自己託大了,幫不了小林了,但說讓七海建人逃跑,他是不會的。
他想:我可以離開,這些因我冒失而被驚動的怪物又怎麼辦呢?消失了一個目標,總要其他人補上,在我到來前,他們與這棟宅院維持著微妙的平衡,眼下卻被打斷了。
“失禮了,可以參觀其他房間嗎?”他像對這很感興趣似的,不坐蓬鬆的沙發,而在屋內走來走去。
緩兵之計罷了,三級咒靈來得不快。
小林盡地主之誼,她說:“我領七海君四處走走吧,父親從世界各地蒐羅紀念品,家裡幾乎被裝扮成一座小型的博物館。”說這話時,她與有榮焉地挺起胸膛。
而七海的下一句話就更無厘頭了,他明顯是個懂禮的,卻武斷地說:“不用了,我自己走走就行。”
小林與龜島都怪極了,龜島猛地站起來道:“你這傢伙,稍微知點禮吧,這是小林同學的家,讓你一人參觀,不小心闖入了女生的房間怎麼辦。”
“七海,今天一天你都奇奇怪怪的,真是不良導致的嗎?”
小林也蹙眉道:“七海,你是哪裡不舒服嗎?”
這樣尷尬的對話,七海也不是沒經歷過,他的記憶閃回幾年前,幼稚園時代,他總被成人認定是頑劣的孩童,因躲避咒靈而跑得沒影,幼稚園的服飾在奔跑的過程中撕裂幾道口子,變得灰撲撲的。
國小中低年級也是,這是困擾著每一個能看見的咒術師的魔咒,他們眼中的世界與他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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