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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聽媽媽說某天就被盤星教的僧侶發現了。”他有些害羞地用手指摳了摳臉道,“話雖如此,我卻不記得當時的事了,從國小開始就像上補習班一樣去參加咒術培訓,自然而然內部入學了。”
聽見“盤星教”三個字,虎杖的耳朵動了動。
虎杖問了一個問題:“東京的培訓機構人多嗎?”他說,“宮澤的人非常少,除了我只有五人,還都是成年後被發現的,先前有一位前輩,到入學年齡後也到東京上學了。”
順平說:“不是很多,就十幾個,跟宮澤的情況一樣,大家的年齡並不相同。”
“不過,小孩子變多了。”
話雖如此,樣本實在太少了,都不確定是否有特異性。
最後是虎杖。
他說:“我的情況跟順平差不多,才上小學的時候,盤星教的僧侶忽然上門,跟爺爺說我有跟常人不同的力量,之後就一直在斷斷續續地上課。”
實際上,虎杖的情況跟順平大有不同,即便將他們帶到家長面前的僧侶是同一個人——夏油傑。
順平不用說,只是知道這孩子不知為什麼很倒黴一生都會跟咒術師與咒靈糾纏在一起而率先將他打上印記,只等找到真人後給他賦予術式。
虎杖那裡的情況要複雜得多。
因是上小學時才被找到,以及對方說得話過於勁爆,讓他將那畫面一幀一幀地刻在腦子裡,歷歷在目。
十年前,一身僧袍的邪/道僧侶突兀地出現在揹著書包的虎杖悠仁面前,蹲下身,與他的視線平齊,笑眯眯地問道:“虎杖君……是吧?”
接下來的那句話則讓人匪夷所思到要報警的程度,只聽見一向靠譜的夏油傑說:“我啊,殺了你的父母哦。”
回憶完畢的虎杖悠仁想:夏油先生那麼說,一般情況下都會撥打警察局電話吧。
但實際上,當時的虎杖並沒有那麼做,還是小學生的他只是歪了歪頭,提出了不知道該說是腦袋少根筋還是過於成熟的回答:“如果是真的,為什麼要那麼做呢?”
夏油傑笑了一下,果真是沒預料到虎杖的反應,說老實話,這根本在他的想象之外嘛。
“過於淡定了,虎杖君,你真的是小學生嗎?”
虎杖跳著比了個耶道:“如假包換的小學一年級生!”
夏油傑給他鼓掌。
比起五條悟,他實在是太會跟小孩子相處了!
至於為什麼如此淡漠……
“因為爸爸媽媽一直沒有出現過。”他道,“而且我有爺爺。”此外還有他幼稚園時代追問過爺爺爸爸媽媽的事,可只要一提起,爺爺就會露出十分古怪的表情。
與其說是想起了讓人難過的事,不如說是看恐怖片才會有的默不作聲的驚悚。
由於虎杖悠仁小朋友哪怕上了高中都不會說出如此生動的形容短語,他當然無法跟夏油傑敘述。
“所以,他們是怎樣的人。”夏油傑幾乎是在虎杖家門口攔住他的,前面是附近的警察崗,抬眼則能看見倭助經營的武館,街坊鄰居都很熟悉,沒看見穿警察制服的男人已經用相當警惕的表情盯著夏油傑看了嗎?
這也證明了傑的細心,甚至在讓孩子安心的地方同他對話,似已有人通知倭助來看被怪人搭訕的孫子了。
很難說虎杖悠仁是沒有戒心還是故意為之,反而跟他聊了起來——某種意義上,是拖延時間也說不定呢。
“實際上,我並不清楚他們的真實性格,不過生下你的香織是一個非常聰明又惡劣的人。”
他說:“至於你的父親,應該很愛你才對。”還是說愛香織呢?
虎杖仁的心態真的很不可考。
“悠仁!”對話還在繼續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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