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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平小聲道:“夜裡坐車回東京很累啊。”

惠:“……”

五條悟帶完這波節奏,終於不把小惠架在火上烤了,義正辭嚴道:“雖然可以,但五條老師我才不願意回家找人送呢!”又換了成熟的口吻道,“當時我是這麼想的。”

於是四名學生了然:青春叛逆期是吧。

變成成年人後,就理所當然使用屬於自己的權利了呢。

“我可不會在京都站內呆一夜,當時就想著要找個酒店住。”

配音的虎杖:“叛逆得家都不肯回了。”

釘崎野薔薇:“所以根本就不是完成任務回東京,是在那個家一秒鐘也呆不下去了吧。”

並不是很叛逆的與母親相依為命的順平乾笑。

同樣很不喜歡禪院家長老的惠無聲點頭,這種感覺,他懂!

“才出京都站,肚子就餓了,剛好對面有家記。”他說,“我記得很清楚,當時天上忽然落下滂沱大雨,這肯定難不住老師我啊,頂著無下限我就過去了,渾身上下乾乾淨淨的。”

“正好撞上避雨的傑子(けつこ)。”

傑子的名字是五條悟、家入硝子跟夏油傑一起定下來的,有點小心機在裡面。

夏油傑的傑讀作“すぐる”,羅馬音是suguru,可“傑”這個漢字,日語讀音是比較多的,比方說作“豪傑”之意時就常讀為“けつ”,羅馬音寫作“ketsu”。

日本人名的漢字寫法讀音不同步是常有的事兒,因此在看見漢字時必須請教一下讀音才敢喊人,“傑子”跟“傑”實際上漢字一樣,卻用不同音節,也算是三者在構築人身份時的妙思了。

虎杖說:“不是跟電影一樣的羅曼蒂克情節嗎?”

順平說:“甚至有了些天註定的成分在,因下雨來到同一家店避雨,一見鍾情。”他是恐怖片愛好者,卻不只看恐怖片,“有點像坂元o二筆下的愛情故事。”

五條悟可來勁了:“是吧是吧,我也是這麼想的。”他就是愛情片男主角!

釘崎野薔薇注意得更多些,她掰手指頭算時間,高專二年級,那不是五條悟作為名偵探,火得人盡皆知的時代嗎?她好奇地問:“所以傑子小姐,認出你了嗎?”

“很遺憾。”他雙手交叉擋在胸前,“她並不是很關注報紙新聞的那一卦,傑子是貴族女校的學生,我又是東京地方的名人,她說當時並沒認出我是誰。”

釘崎野薔薇從女生心裡的角度出發道:“有可能她認出來了,卻沒有說。”

五條悟聳肩道:“這我就不知道了。”

羅曼蒂克的開端甚至撫平了惠的思緒,幾乎讓他忘卻五條老師很有可能吃代餐的事了。

在他的敘述中後期宛若流水一般平穩展開,就是兩情相悅的故事,虎杖聽著聽著還恰到好處地舉手提問:“是誰先告白的?”

五條悟:“哈?!”

以他有點臭屁的性格,說不定是女方吧,含蓄的貴族大小姐在面對真摯情感時總會率先表露心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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