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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是這些年的最高紀錄了。
不僅是個人記錄,而是訓練者中堅持時間最久的。
她雖是不完全的天與咒縛,卻也足夠強大了,大開大合的招式跟甚爾如出一轍,能夠完全沿用他的戰法。
只是到底有些咒力,在天賦壓倒一切的咒術界是不可能超越甚爾的。
被打倒在地時,她並不為重新整理了記錄而高興,而感到了一絲不甘,一絲對於命運與自身的不甘。
禪院甚爾並不氣喘吁吁,身上蒸騰著熱氣,這對他來說已是很難得的事,但同時,他也不會為出現了不錯的後輩而高興,畢竟,他不是古代的武將,而是一個相當隨波逐流,都不大會反抗命運的低自尊人。
與真希的戰鬥沒什麼特別的,他不會在此人身上找自己的影子。
甚爾打了個哈欠,他真的困了,以往這時間他該在睡覺。
真希則一個滾子翻身起來道:“再來!”
鍥而不捨。
甚爾卻沒有立刻搭理她,而是扭頭看向才來的人,看見惠的時候,他還奇怪的“啊?”了一聲。
異能特務科的人應該是告訴過他咒高學生要來的,可他這人,絕不會記得。要不是小惠高中住校,跟國中走讀不同,他準是那種兒子上了高中都以為他還在國中二年級的甩手櫃家長。
“啊——!”除了甚爾,虎杖等三人也驚撥出聲,他們驚訝的點當然不同,是衝著甚爾跟惠頗有相似度的臉!
其實惠跟美久更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不談美久單把他跟甚爾放一塊,也會覺得像,說白了,美久跟甚爾有夫妻相。
三人看看甚爾又看看惠,左右看了好幾輪,就等著惠解釋呢,卻見當事人嘴角向下撇,一副不高興的模樣。
甚爾對自家兒子既照顧也不留情,正如同他對惠的態度,既驕傲又不承認,招招手喊他上臺:“我們練練。”
多言簡意賅啊。
四個字裡蘊含了不少意思,譬如看他進步還是退步,總之是有點老爹的愛意在,可甚爾卻不表現,站惠的角度,只覺得對方戲弄自己,畢竟他每次拖自己練體術,都像是豹子教幼崽,逗弄的成分居多。
美久私下裡讓甚爾坦誠一點,後者卻沒改變。
嘴角下撇的惠很不愉快地上臺,真希默契地下去了。一刻也沒耽擱,直接從影子世界把遊雲抽了出來。
世界上有兩把遊雲,一把在傑的手上,一把被甚爾傳給了惠。
與拿著咒具的惠相對的,是赤手空拳的甚爾。
他是真沒把小惠放眼裡。
臺上的打鬥讓虎杖等人目不暇接,他與釘崎野薔薇的身手都不錯,卻都走一力降十會路線,真論技巧,也就那樣吧。
惠呢,說實在的,他給人留下深刻印象的是十種影法術,而不是他的體術,過去一個月中,他甚至沒表現出自己精於體術。這就讓眼前的一切更加震撼,他舞動遊雲像揮舞雙手,武器是他身體的延伸,這種技術雖與禪院真希的不同,卻是另一種層面的優秀。
只可惜在甚爾面前,他的技術卻不是很奏效,前者嗤笑道:“還是那麼花裡胡哨。”赤手接下游雲。
惠眼皮子也不抬一下:“花裡胡哨也是你教的。”
甚爾說:“嘴硬的小鬼。”
惠的身體條件跟甚爾不同,以至於甚爾輕輕鬆鬆能做到的,他需要用更多發力技巧來彌補,他的身手不僅有千錘百煉的精巧,也有經甚爾深思熟慮後改良出的一套配適惠的發力技巧。
他關於體術的一切都是甚爾教的,沒走絲毫彎路。
因此,打不過甚爾是理所當然的。
惠本人有些在意,他對自己的老爹從來都不服輸,即便知曉看天賦也做不到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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