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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虎杖乾笑說了“正巧”。

“今晚是我的實踐課,當然要早點來啊。”他伸出一根食指樹立在胸前。

被點名的虎杖神色不是很自然,在沉默寡言的惠的帶領下拿了個托盤等著點餐。

“原來是這樣。”照舊是乾巴的回應。

惠送給他一個慘不忍睹的眼神,心說:太尷尬了,虎杖。

看他不自然的表情,聽他乾枯的語言,跟昨日的熱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或許是被野原新之助磨練過,小惠不動聲色卻又看穿一切,他又瞧五條悟跟平日裡沒什麼區別的大人樣……

不對,跟昨天還是有區別的。

他講戀愛故事時即便戴著眼罩都能想象出眼中的璀璨的光彩,只有眉飛色舞四個字能形容當時他的狀態。

眼下不過是迴歸尋常,又做出大人的模樣了。

小惠吧,也不是什麼多愁善感的人,可心思細膩是沒得跑的,要不然也不會生出“不平等地救助他人”的念頭,一根筋的笨蛋才不會有這麼細的心呢。

雖因父母健在生活幸福美滿的緣故,少了自毀情節,但大體上是會悲秋傷春的青春期少年。

感知又很敏銳。

故五條悟這一番前後態度之變化被他解讀出了多樣的心思。

禪院惠想:沒人可以同情五條老師,可在這事兒上他真的很慘。

他失去的可是愛情啊jpg!

成熟的學生要會體諒老師,別哪壺不開提哪壺,就像現在,重啟話頭是好選擇。

頗有擔當的小惠問:“我們晚上去哪兒實習,五條老師?”

五條悟還滿腦子問號呢,可小惠問的是正事,不能不答,他從善如流地切換道:“六本木。”

“哦。”這是對此習以為常的禪院惠。

“六本木!”這是沒見過世面的小鎮男女,虎杖悠仁與釘崎野薔薇。

“沒錯哦。”一秒切換的五條悟說,“就讓五條老師帶你們見識下大人紙醉金迷的世界吧!”

吉野順平也由新話題展開,他憂心忡忡地說:“我們還沒有成年,六本木很多場所都是二十歲以上限定吧?”

禪院惠:?

他說:“是這樣嗎?”他很喜歡的一家和牛鐵板燒就在六本木。

二年級的禪院真希看不下去了,虎杖悠仁跟釘崎野薔薇被五條悟畫了餅,正在有節奏地歡呼著“六本木!六本木!”

她忍無可忍地說:“不會出現你們想象中的場景,你們去六本木是祓除咒靈,不是玩鬧的。”

二年級的她積攢了一定祓除咒靈的經驗,更會以小隊成員的身份參與東京清掃——即定期在高咒力濃度區巡邏。

這是原著中五條悟的忙碌的源泉——一個人承包日本絕大多數的強力咒靈。

這主要是總監會不變通的古老體制造成的:重家系咒術師而輕平民。

同時他們對御三家之類的大族又無絕對的命令權,處於相互制衡的狀態。

唯一能排程的只有無依無靠的平民,又因他們不看重對平民術師的搜尋與培養,導致了人員不足、實力有限兩大問題,存活下來的幸運兒卻被當成炮灰往強大的咒靈面前送,頗有點竭澤而漁的意味。

與人才流失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咒靈數量的逐年遞增,他們想出來應對的手段,便是讓處於金字塔尖的五條悟處理過量的任務。

正是應了當年七海建人的氣話——全都讓五條悟一個人處理好了。

而現在,無論東京監督局是否開始內部腐化,在平民咒術師的索引、培養、保障上做得比原著中好太多,又有神道教與異能力者搭把手,以及完善的後勤,一般咒術師編成的小隊能覆蓋二級及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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