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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黨嗎?既然像鵪鶉一樣因外界的風吹草動而大驚失色,就別做超出能力範圍的工作了。
他不情不願地睜開眼,後悔接下了森先生的任務,不僅沒讓他看見生與死界限的絢爛景色,反倒被一群愚人運來運去,他這初出茅廬的人都忍不住指點他們了。
然而……
“你醒了。”清亮的少年音。
太宰治眯起眼睛,不對勁。
以大森為首的反對派綁架自己,無非是想威脅森鷗外,最好逼問出高層的佈防圖,然在少年不曾在橫濱舞臺上大展身手的現在,不少反對派人士認為他只是森先生的學徒罷了,未掌握真實情報。
因此,綁架太宰是大森等人的擅自行動,待他來此地後如何處置,又讓反對派內部陷入攻訐。
這一切恰恰是他的計謀,想深入其中,看看他們究竟藏了什麼。
在處理森鷗外任務的過程中,敏銳意識到他們藏了一張底牌,一把能夠連續攻下諸多軍/火庫房,卻讓人戰戰兢兢的雙刃劍。
但他們怎會綁架兩人呢?
相關者只有他一個。
太宰治冷不丁地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一捧藍色的海水。
是人的眼睛。
五條悟故作高興道:“你醒了。”
說故作高興,是因他高亢的語調並未出自本心,而是為遮掩心虛捏造出的面具。
冷。
太宰治想:夏秋之交的橫濱有這麼冷嗎?
他常年穿西裝三件套,在炎熱的夏天也不願解開襯衫扣,冷風像輕他的面板,激起雞皮疙瘩。
再看五條悟,他穿了什麼,白色的襯衫,黑色的西褲,怎麼看著有點眼熟呢。
太宰治眯起眼,不顧胸腹泛胃酸餓疼痛,猛地站起來,居高臨下凝視無辜的五條悟。
這下發現問題了,他真空穿西裝外套,細細白白的腿在冷風中像初生的小羊羔打著顫。
太宰治:“……你身上穿的是我的衣服吧。”
五條悟無辜地眨眼:“是嗎,我沒在意。”
太宰:“……不可能不在意吧,這不是我從我身上扒下來的嗎?”
五條悟:“喵喵喵!”
初次見面,一黑一白兩隻貓就扭打在一起。
“還給我!”
“不給!”
“可惡,穿你自己的衣服啊!”
“這不是什麼都沒有帶嗎,不穿你的就裸奔了啊!”
“要不是為了救你我才不會這樣。”
太宰治當然打不過五條悟,論體術,五條悟是中原中也那個水平的,把太宰按在身下只是時間問題。
他一屁股坐在太宰治的身上,對方白花花的腿上蹭了灰,他像是在水池裡撲騰著的旱鴨子,兩隻腳不斷打擺子。
五條悟冷不丁問:“你的異能力是消除術式?”
太宰治也不說話了。
月光透過狹窄通風口的鐵柵欄,打在二人臉上,他們的表情一樣冷。
在太宰治未醒時,五條悟做了許多實驗,阿尼瑪格斯不用說,效果直接刪除,咒力卻不完全相同。
在不曾防備的大前提下術式效果歸零,咒力卻在筋脈內流淌,就像是被蓋上一層無形的殼、施加禁錮,堵住奔湧咒力的出口。
於是他不斷加大咒力,像一個點衝擊,堅硬的外殼逐漸被磨出小孔,咒力如水一般呲溜一聲射出去。
對咒力量不豐的人來說,身下的少年是人型自走封印機,對五條悟這種咒力量龐大且精通微操的人來說,勉強能應對。
但碰上他,依舊會受到轄制。
咒力跟異能力到底不是同一體系的,有迴旋的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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