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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傑?”

夏油傑今日穿了高專制服,他們仨都是,他的髮型一如往昔,中長髮在腦後披散,只留一個小啾,他沒說是也沒說不是:“馬上就知道了,悟。”

他的安撫讓五條悟滿意了,他根本不是要答案,只是嘴巴很寂寞,想要人理會他罷了,在這點兒上,硝子例行快刀斬亂麻,而夏油傑永遠不會徹底地拒絕五條悟。

五條悟說自己的推論:“我覺得是身穿,魂穿要什麼一比八的時間。”

硝子回道:“你早就有結論,問我們幹嘛?”

還能幹嘛,閒著無聊唄。

夏油傑不想就這話題爭辯下去,他拉開系統面板,告知五條悟他們:“準備好了。”

硝子比了個“ok”的手勢,五條悟則道:“那還用說?”

【進入副本“青春的幻夢”】

……

初夏與盛夏,差得不僅有溫度,還有越發蒼翠近乎於墨色的闊葉。知了聲嘶力竭地呼喊聲縈繞在耳畔,刺目的光穿透錯落有致地枝杈丫與葉,滲入溼潤的泥土,又以高溫蒸騰僅剩的那點水氣,使其蒸騰、繚繞,在空氣中彌散,以至於豎起一張讓景色都為之扭曲的障壁。

夏油傑便在蒸騰的暑氣中睜開眼。

此刻他們正位於四國島群山深處一間名不見經傳的廟宇,八百棵裸露的柏樹將小廟團團圍住,經由他們計算,遠在東京的十七歲的五條悟探知不到此處,一模一樣的咒力不至於在故事之初暴露在人前。

硝子結印,放下小型帳,哪怕“五條悟”發現不了,也得小心為上。

夏油傑環視四周:“看樣子,我們是身穿,悟。”回答了五條悟的問題,他們連地兒都不曾挪移,又怎會魂穿呢?

五條悟說:“我當然看得出來。”他雙手叉腰,一會兒轉動纖長的脖頸,一會兒又肆意地伸展交叉在一塊的手掌,力圖撐開粘連在一塊的脊椎關節,“我們怎麼說?直接去東京嗎?”

夏油傑道:“先下山,問問今天的日期,如果沒到理子醬被綁架的那天,我們先發制人,把她給綁了。”

家入硝子說:“那得快點,等到東京,悟就能感知到我們了。”

天內理子的忌日本應被淹沒在咒術界又臭又長的歷史中,無人記得,可偏生當年的事給五條老師留下深刻的印象,不是說覺醒反轉術式亦或差點兒迎來死亡,那種小事,五條老師才不會放在心上。

是他在摯友夏油傑叛逃後百思不得其解,夜深人靜時輾轉反側,一會兒凝視天花板,半晌又透過窗欞看三兩點稀星,硬是調動他棄置已久的共情繫統,咀嚼與夏油傑相處的點點滴滴,尋找他墜落的源頭。

或許是他自個兒思索出來的,又或者是家入硝子提點的,總歸從亂成一團毛線球的思緒中扒拉天內理子的姓名,想夏油傑的衝擊從這裡來。

他跟五條悟事無鉅細、翻來覆去說了好幾遍,又在盤算時日將近時給夏油傑他們去信,他倒也不是什麼幸災樂禍人,不願曾在自己身上出現的分道揚鑣遺傳給下一組人,硝子與夏油傑研讀他的信,多少看出點苦口婆心,只有被諄諄教誨的當事人——五條悟還沒心沒肺,大言不慚道:“不過十年,我也成老頭子了,光擔心莫須有的事。”

“老子比他聰明多了,這種事怎麼會發生在我身上,對吧,傑。”

被偏愛的有恃無恐。

夏油傑除了“是”哪裡有第二個答案?

兼修咒文咒符陣法的大師家入硝子拿出一把小刻刀,以夏油傑與五條悟為中心,在泥土上鐫刻銘文,她即將為二者下封印,將他們的咒力壓至普通人水準,她也不忘給陣法留空蕩,刻成後自己也鑽進去。

五條悟看什麼都稀奇,他問:“打上印記,我們不就沒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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