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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小小聲說:“你們晚上不是要去禪院家嗎?可以帶我嗎?”很少有地註定提出,“我想找到上午的女生。”

……

月黑風高夜,三人一崽請悄悄地落在禪院家的屋簷上。

硝子給他們上了封印術式,這是術式解析的附屬產品,先前就說了,為了讓反轉術式成為群體回覆手段,她這些年在術上的鑽研越發深入,這只是附屬產品罷了。

她是這麼解釋的:“有時間限制,不可能跟甚爾一樣完全無咒力,基本夠用了。”

五條悟當時幫硝子實驗過,他說:“又沒有六眼,他們怎麼發現得了。”

硝子吐槽:“有結界的話能發現,天元的結界能自動記錄、甄別咒力。”

總之,這個“夜探”是討巧了。

小惠被夏油傑抱著,九點已經到幼稚園生上床睡覺的時間了,說實在的,他有點困,但並不妨礙他強打精神。

臉還是帶著點倦意的。

九點,在東京夜生活剛剛開始,五花八門的霓虹燈讓夜晚變得吵鬧,放在京都,就萬籟俱寂了。

但也不是所有人都安靜的,成年人不過將自己關在屋子裡,孩童有的睡了,有的沒有。

惠心心念念著要找真依,卻不想見到另一個月下的影子。

這事兒真說也簡單,就是真希,首先她跟真依是同卵雙胞胎姐妹,不管咒術界那啥“雙胞胎是一個人”的非科學概念,同卵雙胞胎意味著她們長得特別像,最多一個頭髮捲卷,一個頭發是直的,但大體上,兩人還是很像的。

性格上則是天差地別,尤其是幼年,鋒芒畢露的沒學會韜光養晦,懦弱的還沒學會故作堅強。

這對二者在禪院家的處境產生了很大影響,比方說真依,她就按部就班地上那些課程,當一個不錯的侍女,若不是因為她乖,都輪不上她給惠奉茶。

真希就是另一個極端了,她不僅看不見咒靈,還桀驁不馴。論天賦,她本就是禪院家的底層,這樣的人竟然打不死,比甚爾還要頑強,是個人就看她不爽。

所以真希被欺負得厲害,都不是被捉弄了,她面臨的是拳打腳踢。

禪院真希身上總是傷痕累累,偏生她還是個不服輸的,人家打她一巴掌,她總要咬人一口,罵她一句,也是要回敬一句,回頭結果就是被打得遍體鱗傷。

然後真依憂心忡忡地看著她,給她拿來膏藥擦她身上的淤青,還勸說著“為什麼要反駁他們呢”“只要不去招惹他們,總是能過下去的”。

真希就是不認,說她總有一天要改變這一切,等擦好藥出去跑圈,練習她在課上學來的體術。

五條悟他們夜探時看見的正是禪院真希,在這萬籟俱寂的晚上,只有她在冰冷的月光下練習拳腳,與孤獨相伴。

小惠看見真希時睡意全消,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他把真希跟真依搞混了,以為這是早上服務自己的小姐姐,難道是因為給他倒水時失態了,就被禪院家打成這樣?

本想是不可能的,但再想想禪院家人的尿性,與他膝蓋上的青腫真的是不可能嗎?

他被自己的腦內想象氣得半死,抓夏油傑胸前的衣服說:“傑哥,放我下來。”

夏油傑肯定是沒有忽略禪院真希的,但他不可能有小惠的想法,充其量認為這是另一個禪院甚爾,但說真的,他又想不到甚爾大半夜自己加練的樣子,他好像又不是這種人。

總之,這禪院家的小姑娘應當不同。

夏油傑看他這樣,立刻懂了,說:“是你早上遇見的?”

惠十分堅定地點頭。

五條悟跟硝子也不好說,夏油傑先放小惠下去了,自己仨倒是躲藏得很好,五條悟跟他們咬耳朵,說:“這小丫頭不是咒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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